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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折纸的来历。”

    老麦拿在手里,这是一个白色的折纸,造型像是龙的样子。金芝在旁边讶异地叫了一声,正要开口说话,老麦用眼神制止了她。

    徐娴把金芝的反应看在眼里,趁这个机会问道:“伯父,您船上这位是?”徐娴熟知老麦多年来一直单身,这还是她首次看到他船上会有女人,这简直是太稀奇了。

    老麦回头瞥了金芝一眼,轻描淡写地说:“她是我的一位客户,来委托我办点私人事情。”

    然后他问徐娴:“这个折纸,你从哪儿得来的?”

    徐娴尽量实话实说,也避重就轻地隐瞒了一部分:“一位当警察的朋友借给我的,他说这折纸牵涉一桩案情,拜托我查探它的来源。我想到您见多识广,消息渠道又宽,就来找您商量。”

    老麦仔细端详着折纸,惊叹于它的精巧结构,技法高超。过了一会儿,他说道:“这是一种当代失传的工艺,我年轻时见过类似的制品,但不知是哪位大师的手笔。我有位老友精于此道,这一两天内我会上门请教他,等有了消息我再联系你。”

    徐娴感激地道了谢,她说自己还有要紧的事待办,神色匆匆地站起身来向老麦道别,临下船她还多看了金芝一眼。

    徐娴走后,金芝对老麦埋怨道:“刚才你怎么不让我说话?这个折纸看起来,和当初小松被打捞上来时,手里握着的折纸很像呀。”

    老麦微笑道:“刚才不让你说,因那女孩可说是我侄女,出于对她的爱护,我并不想她知道得太多,以免卷入麻烦。”金芝点点头,打心眼里佩服老麦思虑既周密,为人又厚道。

    之后老麦又出去了一趟,将近午后才回到船上。一回来他就换上围裙,进了船尾的厨房烧菜。他的日子一向过得简单,今天的午饭只有一个菜:藕带烧白鲟。藕带是藕的嫩芽形态,比手指头还细些,藏在汉水河边芦苇丛的下面,今早老麦才把它连泥带水地挖出来。体长如梭的白鲟,在长江鱼类中肉质最鲜嫩,老麦用渔网捕获了数尾,平时豢养在船舱底部。两样十足新鲜的食材,在老麦单手旋转上抛的锅里,热气腾腾地翻滚着,升华着味道。鲟鱼才烧到八分熟,老麦就麻溜地起锅装盘,浇上滚烫的秘制红油,鱼身这才恰好熟透,再均匀撒上葱花和姜丝,瞧着让人食指大动。

    吃饭的时候,金芝对这道菜赞不绝口。她的筷子频频伸向盘子,嘴里也不闲着,鼓着腮帮子笑道:“好吃!真看不出,你比我还会做菜!”

    老麦吃得并不多,他只微微一笑:“我自己在船上住,总得学会对付着过日子。”

    金芝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她伸筷子拨弄着盘中的藕带,装作不经意地问:“老麦,你一直都是单身过活吗?

    老麦笑笑:“我年轻时结过一次婚,后来离了。幸好没有生孩子,也就没有牵绊。”

    金芝一吐舌头,知道问得有些莽撞。但这个机会很难得,她按捺不住女人的好奇心,偏要追问下去:“当初你为什么要离婚呢?”

    这时,远处的江面上有一条中型货船,尺寸和老麦的船相近,乘风破浪地朝这边驶了过来。汉江中往来穿梭的货运船只很多,老麦虽然听到了声响,倒也不怎么留意。

    他声音略微低沉:“当时我才二十几岁,刚当上刑警,一门心思扑在案件上。经常十天半月地不回家,老婆有了外遇我还懵然不知。有天她突然要跟我离婚,我伤心了一阵子,后来想通了就跟她好聚好散了。”

    金芝还要再问,老麦摆摆手说:“哈,别说这些了,这顿午饭算我请客,晚饭由你这个厨娘来做,怎么样?”

    金芝故意嘟着嘴巴:“可是我做菜没你这么好吃哦。”

    老麦笑问:“你都会做什么菜?”

    金芝掰着指头算起来:“嗯,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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