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知知晓张小花嫁人,心中一股气不顺,他当时在吸收灵气,刚刚吞了一口,那口灵气还停留在体内,没有冲向第一条人体管道,那时,张安知心中一动,把灵气在体内催散,涌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他从四米高的岩石上跳了下去,他感觉身轻如燕,四米高如履平地。
而后,他和王大牛打架,其实暗中也吸了一口气灵气,灵气散向身体各处,他力气变大,竟然震退了王大牛。
“灵气真是好东西啊,修士修炼需要灵气,就算打架时,吸一口灵气,都能提升这么大。”张安知心惊。
灵气是好东西,可惜他脑海中有一团玄黄之气。
凡是张安知只要把灵气冲向人体管道,玄黄之气便一口吞了灵气。
没看见好几天下来,那团拳头大的玄黄之气,已经溢出了两丝和头发一样细的玄黄之气?
一条是吃了龙虾肉和丹药“生”出来的,一条是好几天的努力“生”出来的。
那团玄黄之气好似一个生产器,吞了灵气之后,就生出一缕玄黄之气。
“我擦,劳资不信你永远会吞灵气,劳资不信你不会吃饱,你要灵气?吃吧吃吧,我天天吸灵气喂你,看你吃到何时!”张安知发狠了。
今晚,他没有去修炼,而是返回家中,美美的睡了一觉。
“咕咕咕~”
清晨,鸡鸣声响起在一点烟云的古朴村庄,张安知躺在床上睁开眼。
“舒服啊!”张安知起床,走到后院,呼吸着清晨清爽的空气,伸一个懒腰,笑眯眯道。
“安知,安知。”张父走了过来。
“怎么了,爹?”张安知疑惑。
“张伯找你有事,你去一趟张伯家吧。”张父道。
“这么大清早的,我好意思去吗?”张安知无语。
“没事,其实昨晚张伯就来了,只不过见你睡了,张伯没有叫醒你。大早上张伯又来了一次,说等你醒了,直接去找他。”张父笑呵呵道。
“有什么事情怎么着急?”张安知心猛地一跳。
难道是因为小时候偷看书的事情,张伯要来找自己算旧账?
“好,我现在就去。”张安知硬着头皮,走向张伯家。
张伯家村子的角落,面临一条流水,风景优美,面积也宽广。
“张伯,张伯。”张安知在门口喊。
“进来吧。”张伯苍老的声音响起。
张安知打开张伯家的大门,入口是一个宽广的院子。院子里种的有蔬菜,有一只老母鸡带着许多小鸡雄赳赳气昂昂的觅食,还有一条大黄狗趴在岩石上,百无聊赖的吐着舌头。院子的角落有一株枫树,枫树很高大,附近吹着凉爽的晨风。枫树下有一张石桌,张伯坐在石椅,靠着石桌聚精会神的看书。
字体很古老的古书。
看到张安知走来,张伯把古书放在石桌上,捋着胡须,眼睛眯起。
“张伯,你找安知有什么事啊?”张安知走过去,摸着后脑勺,一脸憨厚的问。
“你可知道,你的名字,是老夫取的。”张伯昂着脑袋,第一句话就让张安知傻眼了。
我的名字,是张伯取的?
操蛋啊!我滴张伯,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受到多少人的嘲笑。你不觉得阿鸡阿狗小河大树岩石这些名字多好听多亲切啊,给我整个安知,他们都笑话我呢。
张安知一脸幽怨,看着张伯。
“呵呵,别人生下来,都有八斤九斤重,是好苗子。你生下来的时候,只有五斤重,不敢犯忌讳取好名字,要不然,你会被冲死。所以老夫便给你取了这个名字。”张伯眯着眼,笑道:“事实不也证明,老夫的做法很正确,取了这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