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假期结束,卫歌和桃花也回到了南山书院。
又恢复了往日的上课状态。
平日里读的最多的便是经史子集。先生总要求把书本整篇整篇的背诵。
桃花毕竟不是南山书院正式的学子,只是每日去听课,上课,先生们都不阻止。
而卫歌,周清清每日便在做功课和背书中度过。
桃花没有功课,也必要非要背书。得了闲,她便去找岳绥。
岳绥不同于一般女子,她每日多是呆在杨大夫的药堂里,而鲜少呆在自己的院子里。
自从岳旭昌带着女儿岳绥回到南山书院以后,南山书院内便变得异常活跃。
岳旭昌虽然不负责平时课程的教授,但是每次回南山书院都会为南山书院的学子开设讲课。
众学子或真仰慕岳旭昌的真才实学,或是仰慕其赫赫才名,亦或是纯粹只是凑热闹。
过两日,岳旭昌便要举办此次回南山书院的第一次讲课。
桃花是没见过从前岳旭昌开设讲课的盛况,这次便想着要去瞧瞧热闹。
做父亲的对众学子有这般吸引力,而做女儿的同是。
自从岳绥来了南山书院,去杨大夫药堂的人便将门槛都要给踏破了。
但凡有个磕磕碰碰,头疼脑热都一个劲儿的往岳绥跟前凑。
没病的还能弄出个病来。
之前桃花还瞧见有三个学生在药堂门口推推拉拉。
后来她便亲眼目睹难以置信的一幕:三个学生,用你打我,我打他的形式,互相将对方揍得鼻青脸肿。
之后他们三人便出现在药堂里。
缠着岳绥给他们上药。
杨大夫头几天还只是张着那留着山羊胡子的嘴巴,打着哈欠。后来索性便待在后院屋里,也不出诊了。但凡有人来看诊就都由岳绥接诊。
“小桃子,你来了。你先坐会儿。”岳绥在一群学生的包围圈中,透过缝隙看到了桃花的身影。匆匆和桃花交代了一句,便又忙着给那群学生看诊。
桃花在一旁等了一会儿,岳绥便将那群学生都给打发走了。
桃花跟着岳绥来到了后院一个独立的房间,照旧脱了外衣躺在床上。由着岳绥在其身上扎针。
桃花怕疼,每每都是闭着眼的。
“小桃子,今日算来,你也治疗了六次。后日你再来,我为你扎最后一次针。”岳绥一边为桃花针灸,一边给桃花说道。
桃花这段时间一直在服药。那些药都是岳绥亲手炮制的丸药。
“这几日你还是要保持清淡的饮食。”岳绥又交代了桃花一句。
“过几日,你便能开口说话了。”岳绥言语里带着几分愉悦,能将桃花治好,她觉得很是高兴。
桃花被扎着针,不能言语,便安静的倾听。
“过几日,我请你来我院里聚聚。我在这书院里,也没个女孩子作伴。还好,又小桃子你在,过几日是我生辰,请你来吃个饭。”
听到岳绥的邀请,桃花但乐意的很,便小心的点了点头。
晚上,卫歌,周清清和周四都院子里。桃花便同卫歌提出,想去山下。
卫歌便问:“为什么突然想下山?”
桃花沉默了一会儿,才在石桌上写道:“岳姐姐生辰要到了,我想着下山给她买些生辰贺礼。”
“前些日子才放了清明假,请假是不好再请了。”卫歌明白的告诉桃花,他们请假下山是比较困难的。
“汤圆为什么要下山啊?”周清清好奇都凑了过来,加入了卫歌他二人的谈话中。
“她要下山给岳姑娘挑生辰贺礼。”卫歌回答了周清清的话。
周清清大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