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神阙穴扎一针吗?”
月星染看向白衣男人,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嗯。”
“所以是我误解了吗?”
刚才他听到月星染说到有可能断后的可能,自然就想到了某个不能言明的地方。
哪曾想,原来
原来是神阙穴。
虽然这穴位,他也不愿意让她看到,不过,谁让这地上躺的是他弟弟。
一
尉迟寒这话,让她更加不明白了。
月星染轻轻的问:“七爷误会了什么吗?”
尉迟寒面不改色:“没误会,你动手吧!”
月星染:“”
众人腹诽:所以七爷你到底误会了什么。
“奥。”月星染不疑有他,再一次的拿出银针:“赵管家,麻烦你帮我解开九爷的腰带。”
尉迟寒:“”
鬼宿悄悄的看了一眼自家爷,爷你真的看上这女人了吗?
“啊,奥,好的好的。”赵管家三下五下解开了腰带,还顺便将尉迟翼的亵衣解开,露出他解释的胸膛。
月星染‘不小心’瞥到了他的胸膛,嘀咕了一句:“本以为是小弱鸡,没想到还挺有料的。”
尉迟寒:“”
怒瞪了一眼多手的赵管家,凉凉的问:“只扎神阙穴,需要全部宽衣?”
赵管家一个哆嗦,哆嗦着手,颤颤巍巍说:“属下,属下立刻为爷穿上。”
“看我干嘛?”月星染怒视着鬼宿。
尉迟寒看过来,鬼宿吓得抬头望天,腹诽:月姑娘,还我高冷七爷。
“七爷,我扎针了。”月星染几乎话音刚落,银针已经落在了尉迟翼的身上。
“所中之毒不同,故而这针扎的要比平时深上一寸。”她解释。
深一寸,关联的位置,便变得至关重要了。
故而之前月星染才说,关系到了尉迟翼的后代。
“嗯。”尉迟寒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她之前的话了。
只是
“呀,九爷这是怎么了?”赵管家靠的近,所以尉迟翼有什么问题,他是第一个看到。
众人听到赵管家的声音,朝他看去的同时,也看到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在场的都是男人,自然知道,现在这诡异的一幕是什么。
只是
最怕空气忽然变得很静。
“咳咳我收针了。”月星染收回银针,略带着好奇心,朝尉迟翼身下看去。
“不准看。”尉迟寒用手去挡,然,月星染还是看到了一丢丢。
她嘴比脑子反应快:“好大。”
尉迟寒的脸,已经黑的能滴出水来。
被愤怒气晕了头,尉迟寒蹲在她的身边,倾着身子,附耳过去,咬牙切齿:“我比他大。”
轰——
后来发生了什么,月星染恍恍惚惚都记不清了。
只知道,鬼畜问了她:“九爷这症状,什么时候消退?”
她迷迷糊糊的回答:“三个时辰后。”
这一夜,就在月星染迷糊中渡过。
直至天蒙蒙亮的时候
“啊啊啊——”
震耳欲聋的声音,惊的早起的鸟儿,纷纷逃走。
鬼宿c鬼畜等人,全部一个个鲤鱼挺身,迅速的朝尉迟寒靠近,做出保护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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