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哥俩真的喝大发了,酒瓶子堆的满屋子都是。早晨起来,仍旧是人仰马翻,差点耽误了上班。两人分别,各自去了单位。
去到厂里,刘忱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找到了赵帅工厂的室友张某。据张某回忆,赵帅在案发前一个多月曾经找辛成功谈过话,因为辛成功一年也来不两次厂里,所以他记得很清楚。他还说第二天赵帅兴高采烈的请自己吃了顿海鲜。这都是赵帅自己亲口所说,至于找辛成功谈了什么不得而知。
刘忱找到目前厂里唯一的一名目击证人于某,于某说,当天上午机器还好好的,中午吃了饭,机器就出故障了。我们工人班长负责联系维修部,他让我一直在车间等候,直到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才找到维修人员。然后赵帅打开机箱就被电死了。
最后刘忱又找到了当天负责的工人班长,据他叙述和于某基本一致。
刘忱问:“中午机器就坏了,那联系维修人员为什么联系那么久才来?”
工人班长说:“因为厂里人手紧缺。”
“不对吧,我问过主管,他们有四五个人呢,当天派出去好几个,你机器中午就坏了,居然会排到下午快下班,整整一个下午?”
工人班长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刘忱接着说:“如果你作伪证,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可有警局的朋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工人班长吓坏了,“您别为难我了,反正不关我的事。”
工人班长肯定有问题,刘忱用笔详细的记录着证人们的供述,想着见到陈烁再咨询一下,看看有没有进展。
刘忱又去咨询监控后台,那里的负责人告诉刘忱,监控的视频保存内存有限,超过六个月,根本不可能查的到。更何况这都是一年一前的案子了。
过了十五,辛悦来厂里报道。辛悦气色不错,心情也很愉悦,看来出来这年过的很舒适。听辛悦说,辛成功被总部通知参加年度的董事会会议,同去的还有辛成功在新洲这么多年发展起来的小股东,想必总部应该有大的动作。
辛悦还试探刘忱,想从他的口中得知一些内部的消息。但是辛悦不知道,对于胡长华的计划,刘忱一无所知。
刘忱说:“我真的不知道。”
辛悦并不相信,“你看咱俩相处这么久,我对你还算坦诚吧。胡董事长的事儿你对我只字不提,就算是朋友,是不是也不够讲义气?”
“我是真不知情,我和胡长华见面的时间都很少,没机会谈论这些。”
“我可听说,年三十你可是去了京州的,去了得有三天吧?”
“是,是去了两天。我也不解释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不说算了,我可还听说了。这大过年的,你一直住在厂里呀?这远大堂堂董事长的公子,还遭这罪,说出去多没面子呀,难道你是和顾晨曦吵架了?”
张阳急匆匆的赶过来,在辛悦耳边说了两句。辛悦立马跟着张阳走了,想必是有什么大事儿发生。
不过辛悦的话倒是提醒了刘忱,假设自己站在胡长华的角度,找到了一个失散多年的唯一的儿子,胡长华真的是很少露面,是不是也太过冷静了?他和辛成功的争斗也只是草草提过一句,他胡长华的心思,刘忱一点都捉摸不透。再加上继母蔡芸留给他的神秘电话,这背后怕是有巨大的阴谋。
京州董事会会议,胡长华亲自主持召开。董事会成员几乎都参加了,只是蔡芸却迟迟未到。胡长华派手下催促着蔡芸,可蔡芸终究没有露面。
胡长华以辛成功新产品研发未见成效为由,想要减少总部对新洲未来发展的投资。董事会成员各抒己见,他们背后的靠山便是胡长华和辛成功,两派意见很明显。
以辛成功为首一派认为:新洲人口密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