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练了,长老们知其原名这般丑恶,还不当即废了他?
陈寒初礼后,脱离人群,径直走到孩童旁道:“还好,有的救。”便抱起孩童御剑朝郡主府飞去,他怎知孩子婆婆就在旁边,不然肯定一番礼节说明。
“他怎么把孩子抱走了?”柳慕晴幽幽说道。她正值动荡年华,见着这么一个眉目清朗如静川明波,身姿俊雅若芝兰玉树,翩翩有礼,还修为高强的男子,怎能不动心?
岐山闻声解释道:“没事,寒初师兄只是去救治那孩子了,应是妖气入体,尚有一丝人气残存。”看了眼柳慕晴手中的剑又道:“菇凉这把剑可是绝情剑赤霞?”
柳慕晴微微点了点头,岐山又问道:“菇凉可是蓬莱药斋的下任斋主?”他想了想,蓬莱药斋和漓湘云厥宫虽不同,但这镇门的神兵不可能外传吧?
柳慕晴看了眼手中的赤霞,似有诸多疑惑,道:“我从未去过蓬莱药斋,正要去那解惑了。”
岐山显然有些吃惊,不过蓬莱药斋也未传出神兵被窃的事啊?这何解了?
唐宁一直疑惑不解的事有人给他问了,只可惜差强人意。这柳大小姐虽家世显赫,但也不可能佩戴赤霞啊?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陆忘川看着眼前一切,渐渐模糊,身子早已虚弱,等他醒来,己躺在郡主府的大榻上。唐宁告知他已经躺了一宿了,两人出屋正好赶上云厥弟子和郡主告别。
陆忘川不禁搭着唐宁的肩道:“唐兄,我的赏银了?”
唐宁想了想道:“好像柳大小姐给你领了。”
陆忘川瞳孔一睁,怒道:“什么?她领了?她在哪?我非拔了她的经不可!”
“怎么?有人好像找我啊?”此时柳慕晴正从回廊拐角出现,手里不知端着一碗什么。
“唐兄,你别拦我。”
“陆兄,我没拦你啊?”
陆忘川把唐宁的手搭在胸前,强挤出一脸笑道:“这么巧啊?赶早,大小姐也来给道长们送行啊?”忽然转头大喊,“那个高道长!我还不知您姓名了!可否告知在下?”
陈寒初闻声看向回廊三人,柳慕晴慌张偏头向墙壁。
“陈姓,字寒初。”陈寒初冷冷道。
陆忘川一听,倒不觉得生寒,只觉此人声音如此,看他冰山俊脸,嘴角似有点笑意,便大声道:“在下姓陆,字忘川!道长有缘再见啊!”
换作平时,郡主见这般在郡主府内肆无忌惮大声喧哗者,早就绑起来吊打了,因河妖已除,满城欢喜,此人也算个英雄,才暗自咽下了这口气。
陈寒初不语,对陆忘川行了个躬礼,陆忘川回礼,云厥六人转身,迎着早霞,御剑离去。
路上,岐山不禁跟月初嘀咕:“小师弟,寒初师兄当真说了自己的姓氏名字?”
月初显然也有些恍然,道:“好,好像是吧。”
岐山就纳闷了,平时这位师兄可从未告知过外人姓名,不过好像也没人问过他。
见陈寒初离去,柳慕晴才涨红退去,转回头眯眼对陆忘川微笑道:“把这鸡汤喝了。”
陆忘川连忙答:“不了,不了,我怎么敢让大小姐费神了?”心中暗道,乖乖,我喝下去就一命呜呼了。
“喝不喝?”
柳慕晴还是眯眼微笑,暗透杀机,似不会善罢甘休,陆忘川无奈,只得赔笑道:“喝,大小姐都炖好了,岂有不喝之理?”陆忘川接过白瓷碗,心想横竖都是死,索性痛快的喝了起来,脑补着自己各种扭曲的死相,可是过了半刻,不但自己好好活着,还觉鸡汤味美,不禁暗自夸了一把柳慕晴。
“好了,汤喝完了,你那笔银子也该抵清了。”
陆忘川低头,傻傻的看了眼手中带着油黄的白瓷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