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此,凌千兮只是微微有些惊讶,她之前在书中看到过断袖之癖这个词语,问二爹爹,他当时正在和三爹爹斗武,但还是无比认真的边盯着三爹爹边说:“断袖之癖,便是男男之间的爱情,兮儿,你要懂得,爱情,是跨越性别、种族、年龄这些一切的存在。”
凌千兮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见三爹爹涨红着脸和二爹爹斗得更厉害了。
“客官?客官?您怎地一点也不害怕?”耳边传来小二的声音,凌千兮回过神来,淡然一笑:“这断袖之癖没什么好害怕的。”
闻言,小二惊讶的看着她,又道:“客官心大,许是淡漠了这些事,但容小的多嘴一句,那林县令这几日总是找各种理由将那些个青年男子抓进牢里,说是关着,就没见放出来过,即使有几个放出来了,却是疯了!”
凌千兮对此倒是吃了一惊:“这林县令不会是……”
“客官,这您心知肚明便好,这北河县去与不去您还是慎重点好。”
“小二,再来壶酒!”
“哎!来咯!”小二呦呵了一声,复又转过头与凌千兮道:“客官,我能告诉您的就这么多了,您慎重啊。”
凌千兮笑着道:“谢谢小二哥。”然后,她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子递给他。
“不不不!这我可不收。”小二连忙摆手,最终也是耐不过她,便接了。
凌千兮蹙起秀眉,双手撑着脑袋,心底生起愤怒的小火焰,这林县令也太变态了吧?!
这北河县,她是非去不可的了,看看这所谓的林县令,到底有多可恶!
凌千兮走出客栈,在大街上走着,对这里的一切事物都很好奇,她总共也就下山几次,还是一些小村庄小城镇。
她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看看那,玩的不亦乐乎。
“老爷!我儿子他到底犯了什么罪?!您要抓走他!”一个苍老的声音哀嚎着,听起来异常凄凉。
凌千兮好奇的看过去,只见一大群人将那围的水泄不通,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却听见人们议论纷纷,隔的太远,听不真切。
她走上前,以小巧身板的优势钻了进去,只见几个官兵架着一个哀嚎的老爷爷和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那青年一脸苍白,已是没了气力挣扎。
周围一片混乱。
“这林县令又在祸害人了!唉,也不知作了什么孽啊!”
“老张头也就张天顺一根独苗啊,没了了怎么办呐!”
“唉!”
几个官兵拿着棍棒上前,面无表情:“走开!再吵将你们一起抓走!”
百姓们吓得连连后退,不敢上前,凌千兮也被挤到了后面。
倏然,一道壮气凌然、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你们凭什么抓走张天顺啊?又凭什么抓我们?!”
凌千兮一瞧,正是客栈那个粗矿的汉子,只见他满面狰狞,怒瞪着两只不算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官兵道。
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不约而同的看向壮汉,随即,一片呼声。
“对啊!凭什么抓我们!?”
“还有没有王法了?!李天顺犯了什么罪你们要抓走他!”
“你们凭什么?!你们这些林县令的走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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