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种种,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恨和不甘,如雨后春笋,涌现心头,双掌紧握成拳,一字一句地说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正平点头附和,摸了摸略带胡渣的下巴,得意地说道:“总裁说得是,我们在明,他在暗,接下来咱们只要静观其变,以不动为主动,以静制动!”
如今看来,他们确实占了先机,不过凌肖并没有洋洋自得,转过身,望着面前的正平,径直问道:“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总裁放心!ha说他和他的组织随时侯命,听从总裁派遣!”正平郑重点头。
凌肖冷笑一声,“哼!随时侯命?都是些只要钱的家伙,如果上官楠出几倍的钱,他们还会听命于我吗?”
正平沉默不语。
半晌,凌肖又转过身,指着窗外一栋耸入云霄的大楼,像是引以为戒,“凡事都要有所防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当初咱们来的时候,r集团正淹淹一息,如果当时咱们从多方面出手打压,现在它就不会碍着咱们了!”
说起r集团,正平如今都自责不已,每次看到对面那栋和凌氏大厦并驾齐驱的大楼,正平就会想起三年前自己的失误,本以为危在旦夕的r集团是凌氏的囊中之物,可没想居然是个打不死的强,三年来,原本淹淹一息的r集团居然咸鱼翻身了。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可r集团是三年河东,三年河西。
能够应对金融危机,稳步攀升是指日可待了。
望了一眼r大楼,正平迅速低下头,“总裁教训得是!”
凌肖放下手,两眼依旧望着那碍眼的摩天楼,“咱们谨慎点好,上官楠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主,给我看紧点那个管财务的,我可不希望问题出在他身上!”
“总裁说得对,我这就去交代!”
正平说完,便快速离开了办公室。
此时天渐渐地黑了,远远望去繁华的都市也黯淡下来,暗红色的云彩低低地浮动着,大片的红映入人们视线。
望着火红的天空,凌肖双眸散发出势在必得的光芒,“上官楠,咱们的较量开始了,我的东西无论如何是一定要得到!”
上官楠觉得四肢发软,困意来袭,看了一眼时间才晚上十点,心里十分纳闷,今天怎么如此筋疲力尽?平时就算是通宵达旦的工作也不至于如此疲惫。
难道?
曾经参加过特殊训练的上官楠立马反应过来,定是刚刚吃下的饭菜有问题,看着桌上空空的盘子,暗恨自己大意,想到那人居然如此卑鄙,上官楠气得咬牙切齿,气愤地用力掀起桌布,“啪!”的一声,桌上的盘子碎了一地。
似乎还不解气,上官楠一边在房间里使劲地来回踱步,想以此来驱逐睡意,一边愤愤不平地念着:
“日他奶奶的,居然在饭菜里动手脚!想要我睡着,我偏不睡,我就不信,我不睡,你能拿我怎么样?”
上官楠反复地叮嘱自己,可没走几步,头又似千斤重般,眼皮还是不争气地往下沉了。
“这个时候一定不能睡,不能睡”
看来这药下得很猛,平时抑制力很强的上官楠都感觉到力不从心了。
这样的自己很危险,尚存的理智告诉上官楠必须得想法让自己彻底没了睡意。
可眼下又没有医生和解药,怎么样才能驱除药性呢?
痛!
上官楠大脑里忽然闪过这么一个字,好像很多年前,特训教练就告诉过自己,要想不被诡异的药迷倒自己,除了医生,就是让自己肉体上痛,除此之外,别无它法。
想至此,上官楠双眼朦胧,全身发软地走到浴室,拿起洗梳台上的剃须刀,抬起另一只手在锋利的刀口上用力一刮,一股痛意瞬间贯穿大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