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呢,不是吗。”
借着窗里的烛光,干笑着看向王道那微微泛着笑容的脸孔,整个人仿佛与身后的黑暗融为一体,心中不由得一惊,生硬的回道:“师弟你在说些什么胡话啊,是身体不舒服吗?”
王道走至窗前,一把推开,身后的男子看见此幕,身体一缩,瞪着眼惊道:“师弟,不可惊扰师父。”
“师兄啊,咱们都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师父房中的灯光在夜间常年亮着,但每逢担山郎来过与月初取过我的血后,都会外出。”不顾男子吃惊的眼神,王道背着身子自顾自地对窗子低声道。
良久,身后响起师兄那冰冷的声音,“我倒是把你想简单了,你想怎样?”听到回话,王道才把一颗提着的心放下,有了这个心怀鬼胎的师兄参与,会方便许多。
“看来师兄也是聪明人,师父的谋划下月初三就要实现了,对吧,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不如,一起进去看看。”看着眼前面无表情得到师兄,王道躬身作邀请状。
被直直地看了许久,王道却是不惧,两人对视着,对峙的时候,绝不能流露出一丝其他的意味,只能有坚强和冷冽。
“哼!你倒是不怕死。”说完,就一个纵越,从窗户进去了,王道也不作停留,虽不能像这般潇洒,但也干脆利落地翻进了窗户。
又一次来到这间熟悉又陌生的房间,不同的,是这次没有了那个透着诡异的师父,却多了个怀着心思的师兄。
王道在观察着时,师兄却也没停下,在床边摸索摆弄着,一番无果后,便停了下来,对正四处观望的王道讥讽着:“看来师弟倒是不急啊。”
王道笑了笑,道:“虽不知师兄在寻何物,但以师父的作风,但凡有些价值的东西必是被放在万全的地方,而与师父生活了如此之久,只是知道他每天藏在屋中,故而,师弟推测,屋子里另有洞天。”
师兄若有所思,却没有回话,望见此状,王道无趣地耸了耸肩,只能徐徐道:“确切地说是地下室,屋子的空间没有多余,而脚下又是青砖,所以,这屋子里没有什么机关。”
见王道吞吞吐吐,师兄厉声道:“师弟,进了这个屋子里,我们就是在一条船上了,到了这个地步,为何还吞吞吐吐的。”
苦笑了一声,“非是师弟有所隐瞒,而是凭我们的本事,根本打不开这暗室。”
“哼,你不说又怎知能不能。”说着,一掀衣摆,露出一柄短剑,倨傲地道:“便是铁壁,不过多出几剑罢了。”
王道心中暗笑,鱼上钩了,“既然师兄这般说了,师弟就直说了,其实这暗室的门极为简单,却是极其有效,平常只要一掀就开,可一旦底下有人,在底下将门扣上锁,任凭你在上面如何拉,都是难以撼动的。”
“师弟觉得拉不动,师兄倒是要试试,直接将暗门指出来吧。”似不耐烦,又似不爽王道卖弄学识,师兄摆了摆手催促道。
王道走到床边,看着床里边靠墙堆叠整齐的被枕,扣手一掀,便将外边床板掀了开来,露出了下面的青砖,拿起床边的洗漱盆,将里边的水,从床头洒至床尾。
很快,在一旁师兄手中的油灯照耀下,清楚地看见在水迹的渗透下,地面上一道方形的轮廓,王道蹲下在地上摸了摸,从正中心拨开一口砖,露出了一个铁黑色的圆环。
“接下来,就要看师兄的手段了。”王道撺掇了一句话就站在了一旁,将暗门交给了这个不知目的的师兄,但更多的,是希望根据他的手段来得到更多的信息。
师兄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师弟,今天晚上的遭遇,彻底颠覆了他对这个师弟的印象。
忽然的,他对未来产生了一丝恐惧,无论是师父还是眼前这个师弟,他都看不清深浅,但既然到了这般地步,也由不得他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