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行血泪,眼珠上翻。
我本来就是来找鬼的,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与这么个红衣女鬼打了个照面,我还是吓得后退好几步。
女鬼见我后退,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用力的去推她,可她的双手如同铁钳一样,那双惨白干枯的如枯枝样的手指,陷入我脖子的肉里,又尖又长的黑指甲几乎将我的皮肤划破。
这真是倒了霉了,本来是抓鬼,现在倒被鬼抓了,女鬼嘶吼着:“我要你偿命,我要你偿命。”
我明白了,这女鬼实在重复生前记忆,她说的偿命人应该就是导致她死亡的责任人了,而她现在将我当成了那个人,她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我的身上。
我也火了,关我什么事啊,我在身上摸着,什么也没有,金钱剑被聪少也骗走了,生死簿与阎王笔丢在房间了,镇尸符也在迷雾中用完了,我用拳头打着女鬼,拳头如同打在铁板上一样。
这不是办法,我摸了摸口袋,发现还有个方方正正的玩意儿,在我快要窒息时,我将那东西掏出来,没想到竟然出现了意外的惊喜,那东西发出一道光芒,女鬼被弹出了几米远,摔在地上。
我看了看手里的东西,原来是之前瞎子外公给我的魂瓮,他说是阿玄交给他的,等待了四十多年,就是为了将这魂瓮交给我,我之前以为是蓝澄的魂瓮,所以一直保留着,可现在蓝澄已经回来了,那这魂瓮是什么?
我没时间想,那女鬼又朝我扑过来,我可不能再被她给袭击了,无论什么鬼,你弱她强,你强她则弱,我壮着胆子,面对她的攻击,我竖起中指与食指,横与胸前,大喊着:“大胆女鬼,敢袭击阴间差官?再不收手,定打你灰飞烟灭。”
我本是虚张声势,却没想女鬼真的被镇住了,她停下脚步,又发出幽幽的哭泣声,这个鬼定是有冤怨,这样的鬼入不了阴间的。
我便问道:“你有什么冤屈,不妨道来。”
我并不是八卦,好管闲事,我是以前听我爸说过,有怨气的鬼进不了阴间,必须要化解怨气,并不是所有化解怨气的方法都是要以命偿命,让女鬼倾诉出苦衷,吐出怨气,也是化解的一种方法,有没有作用,我也不清楚,但至少可以试试。
那女鬼听我说话,长叹一口气,说道:“我心里苦啊。”
这一口叹气,让四周的温度又降低了几度,我冷的浑身发抖,可还得硬撑着,不能失了形态,那女鬼又幽幽的哭泣起来。
我说你别哭了,你有话快说,我身体这么绷着,我腰都酸了,女鬼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见她放松下来,我实在是绷不住了,我也放松身体,但我将那魂瓮紧紧的握在手里,她要是还敢攻击我,我就用这个打她。
女鬼说她姓蒋叫蒋红,是蒋琴的妹妹,我一惊,这么巧?蒋琴的妹妹?那不是杨文的小三?不过用杨文的话来说,他们是清白的,只是之前那杨文是张蜀假扮,他的话是真是假不能确定,姑且听她说。
蒋红说她本来在市里上学,去年放暑假的时候过来看看姐姐,没想到就在这一次,她竟然送了命。
她开始发现蒋琴与杨文之间的感情不太和谐,姐夫杨文一直在她面前抱怨,说蒋琴与人有染,蒋红一直觉得自己姐姐是个很贤惠的女人,所以杨文的话,让她不敢相信,但杨文在她心中也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温文儒雅。
基于这样,她决定自己观察蒋琴的动静,后来她发现蒋琴果然与人有不正当的关系,看来杨文说的没错,蒋琴确实与杨道士瞎搞。
蒋红无法相信这个事实,而且那个人根本没有杨文万分之一,那人只是牌坊镇最穷的小山村哇山村的村民,无钱无势不说,那人还又老又丑,若不是蒋红亲眼看见蒋琴与那老男人睡在一起,她也不敢相信。
我听着大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