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弟子议论纷纷,“这人是谁?”“他为什么这时候挑战第一名,要知道,那吴越可是把樊百川师兄打败的人”,那人却丝毫不在台下弟子的议论和眼光,只是静静等待吴越的答复。韩秋坐在擂台上,在心底直呼此人无耻,暗暗给吴越捏了把汗,要知道上午吴越已经经过与樊百川的一次论道,精神上极为不佳,并且又没有经过长久的休息,吴越恐怕现在根本没有恢复到原本的巅峰状态,而他的对手却处在全盛状态,这显然是对吴越不利的,那人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加以利用。台下弟子十分好奇吴越会如何答复。吴越摆了摆手:“无碍,我接受你的挑战,我的姓名恐怕阁下已经知道,那不知阁下姓名是什么?”。那人挠了挠头:“恕我鲁莽,竟忘了通报姓名,我叫胡修”。吴越思考了一段时间后道:“既是阁下欲挑战我,不如这样,我们便即兴而论可好?”,胡修点头同意,吴越又道:“那边阁下先吧”。胡修不好意思说:“那在下,便先讲了,不如我们便来论一论这乱世吧,在这乱世之中讲究弱肉强食,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如果不能适应这乱世,那迎接你的就是死亡,自古以来就有,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说,不是吗?弱者只会成为强者的食物,如此循环往复,才出现这食物链顶端的霸主——人”。吴越揉了揉眉心,显然有些力不从心,:“这内容极为刁钻,连我都会犯愁,这人来势汹汹,臭小子,你可要坚持住,你不要拿冠军的人嘛,你一定要赢啊!”韩秋心中暗暗着急。忽然,吴越开口了,:“那可说不定,有时强者反而会被弱者打败,反败为胜的例子数不胜数,我在这举几个,大象能够轻易杀死虎豹,然而却会忌惮老鼠;大鱼可以吞噬小鱼,但当小鱼成千上万构成鱼群之时,大鱼只能抱头鼠窜。弱势永远只是暂时的,强势也亦是如此,所以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固定不变的强弱,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强弱之分”,吴越此时恢复了镇定,越说越显得自信。胡修疑惑说:“是吗?但放在现实看来,似乎有点痴人说梦,就好比是那弱小的燕国和强大的秦国,燕国的行为对秦国过来说,无异于蚂蚁撼大树,不自量力,迟早会落个国破家亡,尸骨无存的下场,这岂不是一个鲜明的例子?”,吴越淡定的接道:“正因为如此,才在这乱世出现了诸子百家,如果弱小的国家能够听取其中正确的言论,融会贯通后加以变法,则可从弱小走向强盛,据我所知,秦国原本并不强大,它能到达现在的高度,就是因为实行了商鞅变法,不是吗?苏秦c申不害等纵横家,更是提出了千古年来最为伟大的构想,那就是合纵连横的思想,想必现在势微的六国已经在暗中悄然联手,达成共识。一滴水无法侵蚀坚硬的石块,但千万滴水便可使石块破碎,化为尘土。这便是滴水石穿的典故,弱势的一方只要方法得当,便可以打败强者,反败为胜,笑到最后。”“我认输”胡修迟疑了片刻后回答。一旁的论道殿弟子大声说道:“攻擂者胡修认输,恭喜擂主吴越守擂成功”。吴越这才整个人放松下来,又揉了揉眉心,显然这场论道对吴越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有极大的消耗,同为擂主的韩秋关心的看了吴越一眼,吴越点头表示无碍,韩秋这才放心下来,观众席一片喝彩声,这场论道更加证明了他的实力,让一些怀疑他真正实力的弟子打消了念头。论道殿二楼厢房,关止殇轻轻关上窗,墨羽音道:“看这小子的论道,真叫人捏了把汗,还好他赢了,要不然言老的推测可就错了”,关止殇喝了口茶水,平静说:“那师妹可就错了,言老的推测向来不会错,吴越师弟的天赋极佳,可他并不骄傲,脚踏实地,光是这点,我就肯定他能拿冠军”,陈月昀点头说:“关师兄所言不假,我作为他以前的论道老师,自然知道他是一个可以创造奇迹的弟子,这次他果然没有让我们失望”,关止殇笑而不语,在心中暗暗道:“言老这便是你所期待的吗?的确我也很看好吴越师弟,希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