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想歪。”
“你没想歪。”沈寂一动不动,薄唇轻启。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何渡本来觉得无趣,不过逗逗他罢了,闻言被吓得一个趔诅,只觉得一群蠢驴在自己脑子里踢来踢去,然后他吞了口口水,默默的抱着小白狐往后面挪了挪位置,背后却靠了墙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不敢置信道:“断断袖”
“说出去么?”沈寂纹丝不动。
何渡干干一笑,只觉得自己发现了天大的秘密,可是向来如他这般八卦,此时却断然不能让三界六道知晓,也顿生一种给自己挖坑跳之感:我特么跟一个断袖躺一张床上!
他吸了一口浊气,忽然觉得贞操堪忧,顿时欲哭无泪。
于是一夜便在何渡战战兢兢,沈寂泰然安睡下过去。
翌日,天还没亮,恰恰有几声鸡鸣。
何渡翻来覆去对着沈寂那张“断袖”脸睡不着,抱起睡得酐畅淋漓的小白狐小心翼翼下了床铺,跳窗而出便招了朵云彩架云回了佛印山。径直往司药的房间奔去,连门都懒得踹开直接穿墙而去,大咧咧的将司药摇醒,那架势大有要将司药那把老骨头摇散的趋势。
司药被摇得还以为是地震,迷迷糊糊睁眼便见微微亮光之下的何渡,一脸不耐翻过身又要睡:“你这孩子,大清早做什么”
“司药叔叔,你醒醒啊!”何渡现在觉得跟沈寂躺在一张床上这事儿实在是可怕,戏文听得多了,免不得思及这番更像是人间男女同床共枕,那男子总是负责的。越想,何渡越不敢想。
而让沈寂不再断袖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治好断袖。
“哎呀!”司药被摇得受不了一把甩来何渡那两只爪子,适才盯着睡眠不足的两个黑眼圈坐起来,直勾勾盯着何渡道:“你到底想干嘛?”
“我就问问”这回反倒是何渡不好意思了,毕竟这种病患上的人极少极少,更何况是神仙,他抓了抓头发,见司药的眼神越来越不耐烦,才强忍住尴尬,一字一顿道:“你有没有治断袖的药”
“啊!?”司药的声音顿时拉高了八段,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模样甚为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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