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容自知理亏,被平日里印象极为温柔的白素贞这么一吼,顿时觉得讪讪,可是又觉得若是这样退却,脸面哪里挂得住?
于是又冷笑道:“那你解释一下,院子里掠着的男子衣物又是怎么回事?”
白素贞知道与许氏一门最后一点恩情也在今夜了断了,她原本就极为倔强的性子便起来,冷笑起来。
“许娇·容,莫说许汉文已当和尚去了在先。我们夫妻情份,从我水漫金山那一刻起,便已尽了!”
“如今,好生好意招待贵夫妇,哪曾想到,竟是如此欺辱于我。眼下,便是你我双方恩断之时!”
宁采臣恨不得要为白姐姐叫好,他更想站起来,亲手抽这泼妇一般的许娇·容两个耳光,大叫一声:“爷就是你耳中的贼汉子!”
可是他知道,自己若是现身,白姐姐怕是再也见不着了,所以,他只好忍着,心中却有了算计,冷冷想道:
“君子报仇是十年不晚,可我报仇是不过夜的。今晚若是让李公甫和你轻易离开盂城县,我把宁采臣的名字倒过来写!”
许娇·容想不到白素贞如此刚烈,语气便软了下来,道:“弟妹,姐姐我一眼糊涂,你和汉文的事情”
“住口!谁是你的弟妹?我和许汉文的事情早就完结了!”白素贞绝决道。
“好好好!”许娇·容冷笑道,“你生是我许家的人,死是我许家的鬼”
“都什么时代了,收起你这一套!”白素贞冷冷说道,“根据最新修订版的《大明律·户令》:凡夫c妇二者三年未能相见,或一方无法履行为夫者,或为妇者之天职,许和离!”
宁采臣心道:“果然与时俱进,大明竟然不推崇贞节牌坊了,讲究离合随心了!”
许娇·容果然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恨声道:“我许家算是瞎了眼,汉文取了你这么一个不知《三从四德》c《女训》c《妇戒》为何处的白眼狼!”
宁采臣从床·上坐起来,叹息道:“又是一个被封建糟泊给洗了脑的笨女人啊,呸!我应该这样想才对——为什么这好优秀的传统,不能继续延续?”
许娇·容终于还是怀着不甘离去了,走的时候,狠狠地带起了门,恨不得要将门给拆了才好。
白素贞像用尽所有的力气,瘫倒在地。
宁采臣扯下隐身符,重新放入系统的物品栏,这才缓缓走到白姐姐身边,然后跪了下来,缓缓将玉人搂在怀中。
“我没事,抱我上床好吗?”
“好。”宁采臣缓缓抱起柔若无骨的白姐姐,走到床边。
宁采臣轻轻地将白姐姐放置在床·上,伸手又将扯到地上的被子拍去了灰,盖在她身上。
白素贞却没有顺从地躺在床·上,她反而坐了起来,明眸当中,满是令人心痛的碎意,她说:“采臣,能借你的肩膀用一下吧?”
“好。”宁采臣缓缓在床边坐了下,将白姐姐再次搂在怀中。
很快,白素贞娇羞的声音想起来:“采臣别别!”
她抬起手,想要推开宁采臣,却怎么都使不出力气。
宁采臣望着娇媚的白姐姐,灯光之下,越发明艳动人,那看似不同意的挣扎,却更像是鼓励!
“只是这样,我是不是趁人之危?”
“可是昨天明明显已失去一次机会了!”
“白姐姐并没的完全拒绝!”
“管他呢”
宁采臣一阵天人交战之后,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选择了后者!
“嗷嗷!”
宁采臣宽衣解带,望着雨露丰泽的白姐姐,心中狂吼两声,直接乳燕归林。
“啊关灯!”白素贞喃喃呢语,很快就化作了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