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醒来看着伏案工作的文正,眼睛眯缝着抿着嘴唇。文正抬头看了她一眼,”时间还早!”
”不早了!”
”张叔已经做了早饭!”
小白笑嘻嘻的说道”知道了!”
笑真的会传染文正就这么被她感染了,”欸,不是,你看我总笑干嘛呀?我都没法工作了!”
”不笑,我还哭呀?”
两人腻腻歪歪下了楼。
正好碰上张叔接了个门口门卫的电话,说是有人要来!
文正也纳闷到底是谁这么个时候造访,索性让他进来。
没想到是苏汉青,一副老派装束,风衣大盖儿冒的,让两人着实是惊了一阵,还以为小马哥来了呢!
”微波细雨露还重!千嶂里,钟鼎人家,不觉失敬把君寻!”
小白眼睛瞪得老大,小声说道”这是神经病?”
文正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索性不能失了待客礼数,”坐吧!”
苏汉青慢条斯理的坐下,摸了摸那紫檀的座椅,叹了句”紫檀百年,不过一坐椅而已,比不了人呐!”
文正偏偏不理他,”吃,这个有营养!”小白闷头吃东西,文正乐的自在开心。
”文先生,在下这次来是给你道歉的!”
”犯不着!”
苏汉青尴尬的笑了笑”昨天又读了一首诗,觉得趣味无穷,早前听说先生也爱读书,所以迫不及待过来请教!冒昧之处还请见谅!”
文正一见这人就恶心,酸且闷骚还特自以为是,不可深交。
索性也不说话。这苏汉青也不管这些。念道:莺嘴捉花红溜,莺尾点波绿皱。
指冷玉笙寒,吹彻小梅春透。
依旧,依旧,人与绿杨具瘦!
小白不用说也听不懂,只顾的自己吃东西,文正更不想搭理他,只是更不想再听他念下去,就问了句”怎么,你很愁?”
那苏汉青一拍桌子,对了对了,先生知我意,何须怨春风?”
”说人话行吗?”
”非也非也,先生知我所言,我亦知无不言,哪里不是人话?”
”有事儿,说!”
苏汉青又起高调儿,怅然若失”人生在世不称意,才与知己说!”
文正就听他说,看他表演。
”富贵不遇,但有儿女无妨。今人走茶凉,黄叶落了满地,亭台又挂新绿,何处归程,归程何处?”
这哪里是在自述苦楚分明是指桑骂槐,文正无儿无女,年过四十也没个归宿,偌大的庭院里也没什么人气儿。这苏汉青话里有话,文正也不拦他,任由他说。
苏汉青折扇轻摇,复又和上。”文先生,人生在世,不称意者重,得意者少!在下知道先生高义,愿意与你做个朋友!情致意切!不可言表!”
小白吃饱了饭,说了句”我先走了!”
张叔去送,正好就剩下了苏跟文两个人。见着小白青葱靓丽,苏汉青还道了句”俊俏女儿,英雄美人呐!”
只文正脸色一变道了句”什么来由?说吧!”
苏汉青笑了笑”不急,不急!先生且看我的诚意!”
说这话的时候,苏汉青手中多出一张纸来,文正过目后,顿觉惊喜。这是一张项目的合同书。几十亿的单子!”
那苏汉青又递过来一张纸,”这是iris的证书。希望能给先生些帮助!”
文正知道这个东西就相当于有德高望重的人夸奖文正是个好人,这是份量问题,也是一个信誉凭证。有了它,也是个大好事!”
苏汉青又拿出了自己第三份礼物,说”在下在这里也有一些耳目,您苦心来找的那个司机,正好被我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