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庆二六年,远离都城外的一处村落里,夕阳准备西下,阳光已经退至了山头,相信过不了多久,天就会全黑了,然此时兮木正双手撑着下巴,坐在门沿上,目不斜视的望着要落山的太阳,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的太阳只能看得见一丁点的时候,兮木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就是再叹一百口气,你还是会在这里,你就省着点吧,不然没被饿死就叹气死了”兮水手里拿着两个跟香蕉一般大的红薯从屋里走出来,望着坐在那唉声叹气的兮木,很是无语的就说了这么一句,说完自顾自的的往厨房走去。
见此,兮木也不坐了,站起来拍拍屁股,也走进了厨房,厨房里,兮水把红薯放木盆里面,再打水仔细的清洗,兮木蹲在火灶旁,任命的拿着打火石点火,想她刚刚来的时候,光是这两打火石就研究了半天才生起火,才过了两天,已经这么轻车熟练了,在看看旁边认真洗着红薯的妹妹,不由得叹道:“我到现在还是恍恍惚惚的,感觉跟做梦一样”。
“说得好像我就不恍惚了一样,可你看看都过了两天了,我们还是呆在这破屋子里,吃着这烂红薯,我都要见鬼了都”,兮水把洗干净的红薯放到案板上,拿刀把红薯切成小块,一边切一边说道。
天知道她现在神马感受,不到23岁的她,大学刚毕业,找了份工资不高但好歹轻松的工作,好不容易盼个休假日,跟着她姐去了趟云南玩,结果路上大巴车不知怎的,失控就掉下了崖,醒来好一阵才发现两人变成了十三四岁的少女模样,身体缩小了不少,但头时不时的会传来一阵疼痛,一阵阵模糊的记忆涌现脑海,这是什么破地方啊?
顾不上惊讶和哀伤,此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容许再去感伤了,只想找处地方好好休息一下。凭着原主留下的残缺记忆,拖着疼痛难忍的躯体,两姐妹从山里摸索着回到了这所谓的家,说是家其实也就是三四间残破不堪的茅草屋,估计风大一点雨大一点,这茅屋就得打水漂了。
头部受创,加之又饿又累,无暇顾及其他,两人爬上床就直接挺尸了,其实说起来,两个原主也是可怜的孩子,可能凑巧,两个原主名字竟然大的也叫兮木小的也叫兮水,也是双生子,两年前其母亲王氏就去世了,就只留下两人独自生活,在加上不是本地人,所以并没有什么田地。
当初王氏带着两个原主逃难到此,就花光了身上所有的积蓄,也只买下这屋子和屋后半亩的菜地,现如今在这个身无分文的家里,想要生存下去,可谓举步维艰。
所谓靠山吃山,所以两个原主饿急了经常会上山找吃的,这不,可能是倒大霉了,大雨刚过,姐妹两人就上山了,山里道路泥泞湿滑且乱石遍布,行走艰难险阻,本就虚弱的兮木不辛的,踩滑了脚不慎摔倒,兮水为了拉她,两人纷纷滚落下来,头砸在了石头上,生命脆弱啊!这一砸两人便一命呼呼了,这才便宜了现代的姐妹两人,又能重活一次。
想到此,兮木很无奈的答道:“好了吧,能有这红薯吃都不错了,这好歹也是先前那姐妹两人都不舍得吃的东西,现在吃了人家当宝的东西,你还抱怨啥?”说完,兮木就把火给生好了。
见兮水还在切红薯,她就把锅放到火灶上,舀水把锅洗了,其实兮水也知道现在家里能吃的东西也就这十几个红薯了,而且还是村里人接济两个原主的,在挺尸一晚之后,第二天两人都是饿醒的,毕竟两个原主就是因为饿了才进山的,结果还什么都没有找到就先挂了,再过了一晚,当然就饿得不行了,所以姐妹两人勉强下了床,把屋子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也只发现厨房破缸里的躺着十几个半烂不烂的红薯。
兮水把切好的红薯放到锅里,盖上盖子,也跟着兮木坐在火灶旁,火灶里的火苗照着两人的脸,红扑扑的。望着烧得旺的柴火,兮木说道:“我们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