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谦昊目光在付如年的身上来回扫了扫,小声嘀咕道,“我又不是你……也就你这样的,才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攀他的高枝。”
说到最后,他声音底气越来越足,声音也越来越大。
“哦。”付如年点点头。
他仰头将水杯中的水喝完,杯子放在一边,便进了房间。
这种漫不经心,完全不将聂谦昊的话放在心上的回答,反而让聂谦昊有些暴跳如雷。
看着付如年紧闭上的房门,聂谦昊握了握拳头。
付如年不该是这样的人!
然而他确实……
聂谦昊沉默一会儿,看着面前的泡面,却怎么都有些吃不下去了。
他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身体往沙发上一靠,掏出拨通号码:“……哥,我是谦昊。对,我上次跟你说,想给付如年换一个经纪人,人事那边怎么说?”
……
第二天,付如年一睁眼,都已经十点半了。
他在柔软的床上磨蹭半天,有点不想起。
若不是岑易彦的电话打来,邀他同去民政局,执行一下协议上的工作要求,恐怕付如年会继续虚耗时光。
花半个小时收拾完自己,又翻出户口本扔在床上,付如年这才去选择了一套比较正式的西装。
此时与岑易彦约定的时间不剩多少。
而岑易彦的车已经停在楼下。
付如年不太喜欢让人久等,他皱着眉头,领带都没来得及打,西服扣子也没有扣完,便带上户口本,伸手拉开卧室的门。
客厅里,聂谦昊少有的这个点儿还没去工作。
他原本正瘫在沙发上刷手机,看见付如年出来,猛地坐直身体,眼神中带着一丝得意洋洋与趾高气昂:“你过来,我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鼻孔都快要朝天了。
付如年皱了皱眉头,边扣西服扣子边说:“别闹,我赶时间,有什么事情之后再说。”
他说完,便目不斜视地走去换鞋。
聂谦昊一愣。
他望着付如年的背影,后知后觉的发现,付如年今天身上穿的这件衣服,似乎是某个大牌子今年出的新款,还是限量版的,价值不菲……
付如年哪来的钱?
陈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他这么着急,又是要去哪?
眼睁睁看着付如年下了楼,聂谦昊突然从沙发上起身,走到阳台处,朝下看去。
不大一会儿,付如年便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他似乎很着急,走路的时候难得大跨步,直到走到楼底下停着的一辆豪车边,这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因为视角的缘故,聂谦昊只能看到车里坐着的那人的西装一角。
是谁?
应该是陈总吧……
付如年也勾搭不上别的人,否则这两年早就大红大紫了。
思及此,聂谦昊脸色登时变得不好看起来。
付如年穿得那么骚,打扮如此精致,一副着急的模样,连句话都来不及跟他说,就是为了见看起来大腹便便,肥头猪耳的陈总?!
真是……
聂谦昊深吸一口气。
没救了!
另一边,付如年上了车后,与岑易彦打了一声招呼,终于得了空打领带。
此时的付如年微微低着头,稍微有些凌乱的发丝看起来质感很好,想让人在上面摸上一摸。他打领带的双手白皙,手指细长又骨节分明,让他一瞬间看起来有点像是一个艺术家。
而他今天穿的衣服也很有品味,说来也巧,颜色正好与岑易彦今天穿的西装很搭。
见付如年快要打好,岑易彦这才慢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