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老师吵架了。”秦久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眼珠子在眼眶里打转,见杜衡不吭声,又道:“怎么说你也是新来的,做什么都担当点。”
杜衡和办公室里的老师发生争执这件事,秦久也是听别人说的。别看一些老师平日里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私底下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八卦,一个比一个说的来劲。有时候中午几个老师在饭堂聚在一起吃饭,总能听到一些不知道的八卦。
秦久虽然是教务处主任,倒是因为性格原因,很容易和人聊起来。这么一来二去的,没什么老师会对秦久有别样的看法,甚至秦久还能融入他们聊八卦当中。
秦久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说的对不对,但是好歹他和杜衡也是同所大学的校友。再怎么说他以前也是很敬重杜衡这个人的。
“知道了。”杜衡背着身子,在秦久看不到的地方,不满的努了努嘴。
秦久看了杜衡一眼,总觉得嘴巴痒痒,肚子里憋得一堆八卦恨不得当着当事人面前问出口。好奇心太重的秦久没能忍住自己的八卦心,开口问道:“喂,你和贺容琛进展到哪一步了?”
好几天没和贺容琛那家伙打交道,倒是天天看到杜衡这个人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杜衡微微侧了一下身子,余光扫到秦久身上,没吭声。
杜衡最擅长装哑巴了,自从四年前还没来得及告白的心意就被掐死在肚子里。杜衡就明白了,有些事情和自己没关系就不要多嘴,反正他想不通贺容琛想要做什么。
倒不如相信贺容琛说的,事成之后给自己一笔钱,然后各过各的。
“喂,别装哑巴。”杜衡这种闷声不吭的,直叫秦久心痒痒。“问你话。”
想知道两人的八卦,但是又不能去问贺容琛。贺容琛就是典型的老母鸡下蛋,除了咯咯叫,半句人话都吐不出。
“你知道来干嘛?”杜衡扯着嘴笑了笑,回过头看着不知怎么反驳自己的话的秦久。“你觉得你所知道的就是真相吗?这么想当好奇宝宝,问贺容琛啊。”
一时理亏,让秦久有些出糗,仍然厚着脸皮反驳道:“总比你什么都不说来的强。四年前一声不响的支开我们,害张牧澈入院,自己就全身而逃。”
秦久仍然记得当时贺容琛通知他和温阳赶到医院的时候,见到的是浑身是伤的张牧澈躺在病床上。
当时秦久也不信这是杜衡干的,可是当警察过来录口供的时候,他们得知的结果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杜衡。秦久也想替杜衡辩解什么,可证据凿凿。杜衡偏偏在那个时候什么联系不上人,以杜衡以前的斑斑劣迹,怎么数这些罪证都应该数到杜衡身上。
杜衡目光落在秦久一副“后悔当初认识你”的视线,下一秒移开视线,淡淡道:“那既然是你说的,我应该早就锒铛入狱才对,又怎么会现在安安稳稳的在这里当人民教师?”
听到秦久说的那些话的时候,杜衡心底里忍不住嘲讽他。这就是真相?
谁都没有为四年前的事情好好了解过,妄下定论倒打一耙。
秦久咋舌,张了张嘴,却始终说不出什么。
“我既然是让贺容琛恨之入骨,我倒是想看看他恨我什么。”脸上抹过一丝冷笑,面对秦久的质问没有向在贺容琛家里时的躲避的杜衡,一字一顿都堵得秦久坑不出半句词。“我啊,要是你心目中那崇拜的学长,那我的光辉形象就不会一下子破败了。”
以前张口闭口一句“学长”的秦久,莫名的对自己生有恨意。
“我不是傻子,不会连贺容琛讨厌这点都看不出来。”杜衡垂眸,眉眼低低的,眼前蒙起一片氤氲。只听见杜衡声音很小,小的几乎快要听不见了。“要是恨我也能让他记住我,我倒是心甘情愿这么作践。”
杜衡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