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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守。”孟则知卧室旁边通着一个小房间,平时有丫鬟轮流值班。     听见这话,识琴先是一愣,而后反应过来,隐约像是猜到了点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福身应道:“是。”     待到一众丫鬟小厮都退了下去,孟则知支开窗户,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外边怪冷的。”     好一会儿,屋外都没什么动静。     孟则知由着他害羞,只是从箱子最下边找出来那本品花宝鉴,不紧不慢的翻看起来。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许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只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孟则知脚下多出了一道身影。     “不跑了?”孟则知抬头看向来人,半眯着眼,一身慵懒。     陆离没吭声,目光触及到孟则知手中的书页,顿觉喉中一片干涸。     然后就被人一把拉进了他怀里。     陆离下意识的绷紧了脊梁骨。     “放松。”孟则知扔下手中的书,强行将人按在大腿上,脑袋凑到他脖颈处,深深一吸,笑了。     他沙哑着声音:“洗了澡过来的?”     陆离呼吸微促,感觉自己成了一块主动送到孟则知嘴边的肉。     “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咬上陆离的喉结,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腰带,摸了进去。     一边dazhuang,孟则知一边咬着他的耳朵问道:“你可知道惠和禅师为我批命的事?”     “嗯。”陆离粗喘着气,zhangkaitui,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要不是因为这,他也不会再出现在孟则知面前。     他果然是疯了,竟然会对一个只相处不到一个月的少年情根深种,甚至于抛弃了自己的原则,为对方短时间之内不能娶妻而窃喜。     他想,四年的时间,足够孟则知玩厌了他了吧。     孟则知又问道:“你说咱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内心戏十足的陆离心中微酸,他搂着身上人的腰,感受着他的年轻。     脑子里想的却全是好像比上一回大了不少。     云销雨霁。     孟则知搂着陆离,昏昏欲睡间,他问:“你下一回什么时候过来?”     言语间,活像一个等待奸|夫临|幸的外室。     陆离勉强打起精神来,想了又想,这才哼哼道:“下个月初六吧。”     “好。”     四月初一,殿试开考。     区别于会试,殿试在紫禁城内保和殿举行,只考策问一道,参试的是会试录取的贡士。盖因宋仁宗时,殿试被黜落的贡士张元,一怒之下,投奔西夏,后官至太师,对北宋造成巨大的破坏。所以至此殿试不黜落贡士,只是重新分定出等第名次。     历经搜检、点名、散卷、赞拜等礼节,试题终于发到了众考生手中。     相比于其他紧张的不得了的贡士,孟则知显得轻松得多,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今科状元已是他囊中之物。     “今南地诸省,古蛮夷之地也有博学能文而位至国子祭酒者,有状元及第而官至翰林学士者,有直言无隐而当时进廉静之声音而北方诸省,为人物后先相望不可一二计,缘何北方籍官员少有佳名传出”     试题内容翻译过来就是,南方几省,在以前属于蛮夷之地,现在却出了这么多杰出的人物,而北方诸省,原是中原文化发源地,为什么现在却出不了几个有名望的官员?     稍稍一想,孟则知便知道了广德帝出这道题的用意所在。     为何北方官员比不过南方官员,归根结底,是朝堂上北方官员人数远远低于南方官员。     前文说过,南方文风鼎盛,大扬朝立国不过二十五年,举行过十三次科试,共录取进士两千余名,其中南方籍考生占据了四分之三。     再说今科会试,应试举子共四千三百余名,核录取贡士两百名,其中南方籍考生高达百分之八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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