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着,又暂时和她分开了。
郁气内结,花如瘦独行于迷城,暂时不想面对纪源衣,她不是一个轻易动怒的人,但她最忍受不了的是她最亲最爱的人怀疑她,她光明坦荡,他似乎又忘了这点,这才是她气恼不过的。也许她要好几天才能原谅他,几天前他们也小打小闹过几回,情人之间的感觉有时实在别扭,想到这处她便细细笑出声。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逼近她,她猛回头去看:“谁?”花如瘦立刻警觉拔剑。
“是我,阿瘦不必如此慌张。”江遐走向他,面带和善的笑意。
花如瘦才收敛,“你跟过来干什么?”
“我刚刚看你不高兴,想着过来安慰你一下,兴许我就有机会了,看来是我多想了,你纵使恼他,也不过一时之气,很快就气消了。”江遐莞尔,微微自嘲,唇边的笑靥十分撩人。
花如瘦白了他一眼,“你知道就好,你对我可谓是自讨没趣,趁早打消了那念头!”
江遐佯作嗔态:“你要我这样做,我偏不。这叫适得其反。往后你会知道我的好!”
花如瘦遂不理她。
踏入一间香室,才有了两三步,石门骤然关上,任花如瘦如何使力也打不开,其中更无机关可已移石,江遐定下心神道:“移神石,你打不开的,只有过四五个时辰才开得了。”
“现在十二个时辰的时间也过了两三个时辰了,我们再关上些时辰岂不是出不去了?”花如瘦愤慨道。
“这是一处隔音香室,我们再怎么喊叫外头也听不见,省点力气吧,我们运气不太好,虽是吃好喝足才进来的,也经不起这么耗的。倒不如借着这处想想怎么找到锁骨花格,不至于盲找。”江遐盘腿定神坐于中央石座。
“你是怪我没用吗?这处太诡异了,我所感受的地面波动差不多,从外至里波动渐强。”花如瘦神色苦恼,坐在他旁边撑腮思虑。
“没啊。这里本就有许多无法预料的事,不能怪你。再者,这几个时辰能有你陪着我也很开心。”花如瘦看向他,
两人对视,眸波流转,一时辉光潋滟,无比美妙。
她略略移开脸,又听江遐小呼:“地面同波,而越靠近机关城中央波动更强,我明白了,锁骨花格在城中央,就在神像的眼睛里,它看似与机关城融为一体,但它发出的光亮却是不同的,可是只有一个锁骨花格,其中必定有一个是假的。那花神巨像应是机关城的中枢,却被我们忽视了!”他分析得头头是道,连花如瘦也不得不佩服。
“很有道理,这么说来我们就有方向了。”花如瘦露出笑容,心中终于舒了一口气。
此间香室实在太过幽香,其中掺杂的奇味他们未曾注意到直到他们细汉透出,他们才察觉不对劲。
“不敢,有迷情香!快闭息!”江遐疾呼。
迷情香,惑人迷情。
满室幽香,心中热浪翻滚。花如瘦不知不觉中已吸入一朵,即使闭息她也撑不了那么久,她感到燥热难受,极力想脱掉外裳,她避远江遐,点住穴道,迫使自己不得动弹,但喘息声仍旧从她口中溢出。
江遐是经过情事的人,明白她已极难忍受,看着她俊貌丽颜,冲破穴道,不知不觉拱落外裳,露出香肩,饶是她定力非凡,面对他心爱的女子,他也有些受不住。
“好难受!好难受!”花如瘦喘息道,此时她已神志不清。
“阿瘦坚持住!”江遐自认为不是正人君子,但也不像趁人之危。
她面对他的话置若罔闻,她已陷迷情,爬向他,已经认不得眼前的人,在她眼中,似乎看到纪源衣的模样,模模糊糊。
花如瘦只剩一件单薄衣裳罩着,紧贴她的玲珑身材,看的人血脉喷张,她的一点触碰便瓦解了江遐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