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剧情中,桑结也是逃走了的。但手指被化尸水弄成不可逆转的创伤,对其往后的武功略有影响。
如今,桑结同样跑了,没伤没病没毒没残地跑了,一点不影响今后的武功。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他师弟们都死绝了,合击之术也就没了。
如果桑结再培养一帮新人的话,让那帮新人的单人武功成长到净字辈僧人的程度,没有十年,是不行的。
具体到杨丹这儿,也无所谓。杨丹今天的武功相当于澄观,不敌桑结;他日与桑结再遇,说不定杨丹的武功接近九难,高于桑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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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丹一眼瞥到郑克爽,再看看韦小宝,突然发现,这两人似乎并没有像原剧情那样产生矛盾。
这是因为什么呢?哦,恐怕是因为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弥补一下好了。
于是杨丹便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一位,是台湾延平郡王次子郑克爽郑公子。这一位,是天地会青木堂香主、同时也是陈近南的徒弟韦小宝。”
郑克爽非常有礼貌的向韦小宝抱拳行礼,口称:“郑某见过韦兄。”当然,比起见九难时候的恭敬程度自然是远远不及的。
不过呢,他并不知道九难的身份和武功,当时他之所以恭敬,完全是为了讨好丈母娘。
韦小宝刚刚交待完桑结逃跑的事情,心情有点复杂。桑结逃跑,应该是件大事,但九难杨丹似乎都没放在心上;桑结逃跑的时候还打伤了两名郑家伴当,郑克爽也没当回事。
所以,韦小宝的拱手就有点敷衍:“好说、好说。”
杨丹道:“你们……怎么不甚亲密?难道你们不知道彼此之间的关系?”
“哦?我俩还有关系?”郑克爽有点好奇。
“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韦小宝态度依然不怎么好。
杨丹道:“这事得从郑兄的父亲讲起。
“郑兄的父亲名叫郑经,原是延平王郑成功长子。后袭封其父爵,官居延平郡王。
“需要注意的是,这个郡王,并不是清朝的郡王,而是明朝的郡王。台湾孤县海外,易守难攻,如今,那里依然是明朝的天下。
“中原被满清鞑子侵占之后,延平郡王郑经立志反清复明,为此励精图治,殚精竭虑。然而,不是我军太无力,而是敌军太狡猾。到今天,反清复明大业尚未成功。
“眼看着延平郡王郑经一天天老了,壮志未酬三尺剑,故乡空隔万重山哪。
“怎么办呢?还好,延平郡王郑经有儿子啊。
“虽我之死,有子存焉;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愚公移山片段)
“老子的事业,有儿子继承,这事儿没错。老子挖山,儿子也挖山;老子反清复明,儿子也反清复明。
“但是,延平郡王的爵位只有一个,延平郡王府的主人也只需要一个,复清复明大业的领导者同样只需要一个。
“那个人,是延平郡王郑经的哪个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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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九难听了,十分诧异地看了杨丹一眼。
九难长居宫帷,于私情密谋素有了解。因而九难感觉,这些事恐怕当事人之一的郑克爽都没这样清楚。
杨丹继续说:“延平郡王郑经共有七个儿子。有竞争力的,只有两个儿子。
“长子郑克臧。身为长子,自然具有天然的优势,但他却系郑经之妾昭娘所生。
“次子郑克爽,也就是我们眼前这位郑公子。身为次子,居于劣势,但他却系郑经之妻和娘所出。所以他既是次子,也是嫡长子。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