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爽的,明天不会下雨。
这个喝茶的中年人就是千里迢迢赶来的老杨,陪同杨部长玩了两天之后,临别时老杨给他撂了一句话:玩够了,觉得没意思的时候就来找我,我给你安排一个好活。然后,老杨就随同特委会成员刘典义来到了这个茶馆。
“兄弟,我刚才不是笑话你,我是想起来以前工作中的同事,在某些事情方面,她们同样是一样的彪悍。”老杨解释道。
“无妨,无妨,这应该是当代女人的风采。”刘陈老于世故的附和道。
“是啊,跟你说吧,我以前有一个女同事,那天我们在办公室准备策划一期谈话节目,她忽然问我,网上说日本从来就不像中国这样,打着横幅喊着口号说欢迎谁谁来日。我说,是啊,他们不会那么傻。她不明白的认真追问我,他们为什么不说欢迎大家来日呢?这回给我问得好为难,我强忍住笑说道,那是句骂人话。她继续追问我说,怎么的骂人了。唉,我好无奈呀,我这个大老爷们儿总不能直接告诉一个女人说,这个'日'就等同于'那个什么'吧。我只能找个借口溜之大吉了。”
听到这里,老陈也忍不住喷出一口茶来。
说说笑笑之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就融洽了许多。
老杨乘兴继续讲道:我们单位有个女播音员,那个嗓音美的不得了,在一个欢度国庆的午宴上,她清唱一曲《枉凝眉》震摄了全场,上百人的宴会上鸦雀无声。就这样一个女人,在一次剪辑片子的工作中闹出了一个大笑话。
当时,大伙都在评论一些人的工作业绩,她忽然插嘴道,我最佩服张主任了,他的活儿好。作为播音员,她嗓音的穿透力那是没的说,同样的,刹那间,几十个人的工作间鸦雀无声。众人大眼瞪着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强忍住笑没有人出声。这时,她的一个好朋友推了她一把,红着脸轻声说道,你瞎说什么呀,你怎么知道人家的活儿好了。播音员理直气壮的说道,我当然知道了,在制作部,他的技术是最过硬的了,出现什么问题,他一动手就都解决了。
噢是这么回事啊,众人恍然大悟,此活儿不是彼活儿!瞬间全场笑翻。
听到这里,老陈再次喷出一口茶,一边咳嗽一边赞叹着女人们的彪悍。
其实,这也怨不得女人,都怪色色男人之间的话有着太多的隐喻,稍不小心就会着了道。也是的,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情也不便拿到台面上直接说出来,毕竟我们是东方民族,我们有许多优良的传统和美德。
聊着聊着,两个人就坐到了一起,你一句老哥,我一句老弟,越聊越热乎。感觉到铺垫的差不多了,老杨轻轻咳嗽了一声,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又看,待把陈志国的眼神吸引过来时,他打了一个似莲花非莲花,抑或似丹凤展翅的藏密手印。
看到这里,陈志国如遭电击,眼睛直愣愣的看着老杨。
眼见火候已到,老杨郑重的说道“志国,祖国需要你。”
满眼含泪的陈志国此时终于流下了激动的泪水,他紧紧抓住老杨的双手哽咽的说道“你们终于来了,这么多年了,真的没有忘记我!”
陈志国这些年过得苦啊,即使生活无忧,也活得自由自在,但是,有谁知道他内心中的挣扎呢。作为一个世间为数不多的激光雕版和币纸研究高手,他经常是技痒难耐。由于技术的特殊性,他既不能跟别人说,也无处施展手艺,眼看着自己就过中年了,成天还是无所事事,憋得他整天只能一壶一壶的灌自己喝茶水,用以浇灭心中那股无名之火。
“志国,如果你能脱离开的话,赶紧收拾收拾跟我走吧,咱们要做的事情多着呢。”老杨有些着急的说。
“我自己倒是没有什么,只是我的老母亲”陈志国提到母亲时说话有些不利索,他确实感到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