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虹出了归遥村,却一直心神不宁。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风信子那么平静的送他,心里竟然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失落。
他已经做好了风信子对他依依不舍,甚至告白的准备了,早早想好了一堆安慰宽解她的话了,结果全!都!用!不!上!
还有楚清倾那个没良心的,他都明确跟她说了,今天他回去!今天他回去!结果、竟然没来送他!
一想到楚清倾可能还在温柔乡里酣睡如泥,刘长虹就有掉头回去把她喊醒的冲动!
他走得孤零零的,凭什么她睡得舒服!
刘长虹克制着回去的冲动,放慢了骑马的速度,进入到一片小林子里。
这小林子在山底下,昨天风信子带他爬的那座山,之前还不觉得有多高,现在从这个角度看,这山倒也高耸。
刘长虹心思万千的走着,不过还是看到了前方路上好像横着根什么,刘长虹眯起眼睛,骑着马儿缓缓走近。
原来是跟绳子,刘长虹淡淡的看一眼,准备让马儿跨过去。
当马儿抬起前蹄的时候,刘长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勒紧了缰绳,马蹄儿嘶鸣了一声,被迫往上扬起。
而说时迟那是快,地上的绳子突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变紧升高,直接到了马腿肚子处,横在哪里变成了阻挡的姿势。
虽然刘长虹提前有了准备,但马儿还是受到了惊吓,并且身体处于不平衡状态,前蹄落在了绳子那一边,但左后蹄往前的时候却碰到了绳子,刘长虹和马一起被颠簸了几下。
刘长虹紧紧拉着缰绳稳住受惊的马匹,这时候,一个红色的什么东西突然滚到了马肚子脚下,刘长虹定睛一看,心里暗骂了一句谁的十八代组织。
因为那是个被点着了的炮竹,刘长虹赶紧抓紧马鞍要跑,但还没来得及,随着炮仗“噼啪”的一声响,还没缓过来的马儿立刻又受了惊,朝着前方就冲,刘长虹上半身被惯性甩得往后倒,手腕被扭到了,人从马上面摔了下来。
“握草!”刘长虹咒骂一声,捂着手腕单腿弯曲准备站起来,这个时候,一张网兜突然从头顶落下了下来,接着后脑勺突然一阵剧痛,人昏了过去。
“狗蛋,你把他打死了?!”
随着刘长虹缓缓的倒下,身后一个拿着根手臂粗的木棍的人缓缓露了出来,此人正是小流氓狗蛋。
“死不了,昏了过去而已。”狗蛋把手里的木棍丢到一边,转了转手腕,冷笑道,“这仇老子总算是报了。”
“那接下来怎么办?”二狗看着地上昏迷的刘长虹显得有点紧张。
“听大哥的。”狗蛋冲着二狗后面努了下脖子。
二狗转身,冯海骑着刚才惊吓跑掉的马儿缓缓走回来,看着网兜里的刘长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大哥,解下来怎么办?”二狗又问了一遍。
“把他丢到山上,是死是活那就看他自己的造化。”冯海跳下吗,冷冷道。
“那万一死了怎么办?”二狗怕得放小了声音。
“这山上又没有吃人的畜生,怕什么?”冯海看了一眼满是害怕的二狗。
“哎呀,一两个时辰后他就醒了,一个大男人哪儿那么容易死!”狗蛋对二狗翻了个白眼。
“大哥,咱可千万不能别闹出人命。”二狗到底还是害怕。
“别废话了,把他弄上马,然后丢到山里去,让他吃点苦头。”冯海转身拉过来马,无意间摸到马背上鼓鼓的袋子,甚至还带着温热,就随手把里面的东西拿了出来。
冯海拿的正是刚才风信子给刘长虹的葱花烙饼,冯海抽出来一个丢到刘长虹的身上,“塞进他衣服里,不然饿死了算老子倒霉。”
狗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