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想不想她?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这样会不会太直白了?但万一太隐晦他看不明白怎么办?
思索良久,楚清倾终于谨慎下笔。
亲爱的言:
近来可好?大米加工厂可好?小(划掉)白眼可好?
吾今日恰沾足家门,请原谅小女子的不辞而别,因为人生甚是漫长,吾现阶段较为迷茫不安,急需一人沉下浮躁之心去思索人生,思一思未来的路怎么走,方向如何定夺,想必尔定能理解吾之惘。
分别总是令人难受,自离开君后吾便日日思君,不知道君是否同小女子一般?
抬头一望,四月竟然已经到了,时间过得好快啊,正如白眼过隙,一眨眼我们认识都已大半个年头了,吾甚未想到我们竟会成为那亲密的爱人,吾能得偿心愿,实属难料,嘿嘿
写到这里,楚清倾想到绍夕言真的被自己追到手了,竟也惹不住笑了两声,接着往下洋洋洒洒写了三大页,但其实都是一些废话。
楚清倾把她那三大页情书端端正正摆到桌面上,从头到尾读了两边,觉得通顺c没有错别字(自己认为)c感情也到位了之后,又拿了三张纸,从头到尾整整齐齐誊抄了一遍。
“完事!”楚清倾把她那三大张信纸整齐铺开拿东西压着晾墨,站起来伸伸老腰,听见自己的骨头“嘎咯”嘎咯”的响。
又跑去她爹书房摸来一个信封,楚清倾仔细把晾干的信折叠整齐,小心的放进信封,封口,小心仔细的在上面写好寄送信息后放到抽屉锁好后,倒在了床上。
“要是有一个信鸽就好了!”楚清倾心道,“听说她表哥风怿清送了一只信鸽给白米米,还是御用的,可是白米米这个蠢货竟然让它在下雪的夜里从黑子国飞去京城!”
“简直是暴殄天物!”楚清倾翻了个身嘀咕,什么时候她也去搞一只来,以后只要一和绍夕言分别就飞鸽传书。
想着想着,楚清倾就进入了梦乡,梦里有一只纯白纯白的小白鸽落到了她的窗边,她把信筒从信鸽腿上解下来,打开,笑着读绍夕言给她写的情书!
两天后的晚上,绍夕言抱着小眼,不是,抱着白眼,坐在案桌边上“研读”楚清倾的来信。
绍夕言看完信后直笑不止,低头问白眼,“你又如何惹她了?看她净给你取一些乱七八糟的名字。”
白眼委屈的“嗷呜”了一声,它冤枉!
绍夕言摸了摸白眼的头以示安慰,想了想,提笔回信。
再两天,楚清倾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二封信,不用想,还是绍夕言写的,楚清倾拿着信躲在房间里美滋滋的一个人悄摸着看,展信如下:
清倾:
爱情,确实只是人生的一部分,我能理解你,也真心希望你能早日看破世俗纷扰,找到属于内心的那份宁静。
望好
夕言
于是楚清倾又开始陷入了惆怅,这到底是啥意思啊?看破世俗纷扰?不是要她出家吧?她没有这个意思啊!
楚清倾皱眉赶紧提笔回信。
亲爱的言:
近来可好?大米加工厂可好?白眼可好?
想必上一封信可能写得不甚清楚,有些误会!
吾并未有出家之意,吾意是为吾对未来之规划过于泛泛,吾需重新调整c规划未来人生之方向。
言,尔从小到大都为一有规划c有理想c有抱负之人,每次看到尔之胜迹吾每每甚感惭愧,总感过往过于散漫c任性,不知道尔对吾是否也是这种感觉
楚清倾洋洋洒洒五大页,一直弄到了后半夜。
两天半后,绍夕言在工地上收到楚清倾的回信,一边看一边笑出了声音。
工人们看着绍夕言的样子不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