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哪儿去。”
“我都二十······三了”至于那三岁是我口头加上的。
洛拉斯笑了笑没在说什么,反倒是我对于他的玩笑太过于当真。
我疲惫不堪,同时也在心里打定主意不再与洛拉斯争辩些什么,可当看到只开了一间房,里面只有一张大床时,我掐着腰对他说:“我要单独的间房。”
“您请便。”洛拉斯站在门口将门开一半说。
他明知我不懂意大利语,没钱没证件便故意这么说。
见我不动,洛拉斯又说:“考虑现状,目前这样最安全,床是您的,我躺沙发。”说完洛拉斯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出了房门。
我肉疼似得哼哼两声,便提着酒店里的拖鞋到洗漱间冲了冲脚丫,然后一头倒在柔软的床上,还未从床上辗转够就被刚进门的洛拉斯拽了起来。
“您先别睡,把药擦上。”
又是不容驳回的口吻。
我的瞪视与洛拉斯的目光相交,而后又错开,他低头在药箱中翻找着东西,我别过头看向窗外的景致。
不一会洛拉斯取出棉棒蘸了蘸消毒水,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一只手熟练的擦拭着破皮的地方。
伤口触到消毒水就一阵蛰疼,我“咝”的吸了一口气,动动脚,洛拉斯接着停下手上的动作,隔会便继续,直至把脚板涂了个遍,在熟练的包扎好。
“现在您可以睡一个好觉了。”洛拉斯将东西放回药箱对我说。
我耷拉着早已困顿的眼皮重新躺回床上,和着耳畔传出的各种声响,不多时便坠入睡梦。就像是看一遍已经知道结局的电影,又重复做了一遍之相同的那个梦,只是这一次增添了些模糊的细节。
正当努力分辨出那人的发色时,隐约觉得头顶被遮住光,似乎有人在看着我,不时还透出一股有力的心跳与均匀的鼻息。
我困极了,和着睡梦在心里碎念着,没一会便又睡了过去。
待到醒来时天已大亮,不知什么时间的我,赖在床上仍不想起,这时不由想起房间的另一个人,翻个身用目光寻找,可扫了一圈也没找到。
或许是出去了,我这么想着然后继续闭目养神。
不多会听到咔一声房门打开,进来一人,在一侧窸窣着,一会是搁置东西的声响,一会又是摩擦塑料袋子的声音,开始还隐忍着,待过了一会这声音似乎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我最终不耐烦的坐起身说:“不能安静些吗?”
我料定是洛拉斯,可定眼一看却不是他,是一个身着白色t恤衫的金发男孩,他闻声看向我,未语先笑,对着这般阳光的笑脸心底的怨气也瞬时泄了一半。
“醒了?来吃东西。”
男孩用稍显生硬的中文说着。
我坐在床上未动,看了看他又问:“是洛拉斯让你来的?”
男孩想了想,随后点点头,在阳光照耀下他的金发格外耀眼。
“他人呢?”
“谁?哦,洛拉斯?隔壁,休息。”
我挠挠头,打算起身去洗漱,见男孩正盯着我打量,对于这类似的目光在进入这间酒店时我就见到过,那些服务生也是这么看我的,我想这大多归于脖颈上的淤青,再加之赤着脚被洛拉斯抱进来,单这些就足以让人发挥他们的极致想象力。
“这个··”男孩指了指自己的脖颈说。
“被一个混蛋掐的。”我摸着脖子说。
显然男孩并没听懂我说的,他咧嘴一笑,露出一个好看的单面酒窝,也许他误认为是洛拉斯将我弄成这样的,但不知为什么我并不想为此多做解释。
看他不在发问,我就起身去洗漱间,对着镜子照了照,淤青的地方开始发紫,血点更加明显,与脸颊c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