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被带到房间后,我对杰弗里大声说道:“你不能这么做,你答应过我的·······”
“我是曾经答应您,但我同时也要保证您的安全,您所想要做的事终须建立在安全前提之上。”
我瞪着杰弗里说:“在面对信仰的神面前,在自己良心备受谴责的时候,你都是用这个作为借口自我安慰的吗?
“您可以这么想。”
没有一丝笑意说出这些话,即便是态度再谦和,仍使我感觉一阵寒意。
杰弗里又补充道:“在抵达目的地之前我不会令任何危险接近您,这也是我此行的责任。人总有力不能及的时候,在深表遗憾的同时,我只能尽量去安抚您,若有需要,尽情开口。”
未知的焦虑和杰弗里的霸道行径使我对他进行无底线的刁难。
“我要换人。”待坐下后我接着说:“我可不想在接下来的几天里都面对一根木桩,我要会聊天,会解闷的,另外我需要替换的衣服。”说完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提出别的要求:“书籍,和滴眼液也要有的,另外你得找人去询问起火原因,我还要知道舅舅是否无恙。”
对于我的要求杰弗里一一应允,然后和我打了声招呼便退出了房间。
我坐立不安的在房间转悠着,心里腾升一种极为糟糕的念头,我不仅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然而坏念头一旦起了头,也就意味着它不再受我的控制,各种骇人c无法想象和从未想过的事情都在心里翻腾着。
“不会有事的,那些只是瞎想。”我如念经般重复着,在窗台与门之间度步,直到另一个女孩叩门进来。
“姐姐!这是你要的东西,我帮你拿来了。”
女孩一进来就用欢快甜美的小嗓音对我打着招呼,然后将手里提的诸多纸袋放到床头。
我确实说过要换人,换一个会聊天解闷,富有幽默感的女孩,然而面前这个稍有些黑,个头不高,打着四五个耳洞的小家伙可不太符合条件。
她擅长聊天,只是聊一些在我看来太感兴趣且没有用的,至于幽默感,并非原装自带,得在她话里自个儿找。
一想到这儿,我脑中不由的浮现出那个自以为是,满口谎言的家伙。
“姐姐,你长得好看还特别,看起来你要比我大一些,你多大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说:“ 20 ”
严格说,到10月28才满20岁,不过现在也没有必要去计较那些。或者这么说更显着自己成熟些。
“哦·······”
刚才说个不停的女孩突然安静了一会,我看向她,她正戳着手机,似乎在给谁聊天。
通常话语多的人心机往往不会太深,我试探着问:“是杰弗里让你来“陪”着我的?”
女孩低着头说:“谁?······我不认识他,是劲哥让我来的。”说完女孩又抬头望向我说:“你刚才说的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眼睛里附带着一丝期盼的小神情。
我被问的一时语结,肉痛似得哼哼了两声,然后说:“不是。”
然后又和她扯了一些有的没得,大多都是她在聊,或者问我一两句,题大多都是情感之类。或是谈倦了,我喝了口水倚在床头上,听人聊天是可以阻止自己去想那些不愉快的事,但同样也无法思考其他的事。
直到有人叩门将晚餐送进来,才打断了女孩那滔滔不绝,自叙自听的情感故事。
吃过晚餐,杰弗里进来给我说了我让他打听的事。
“发生火灾时并没有人在现场。”杰弗里说。
这可是我近几天听到过最好的消息。
然后杰弗里看向我说:“另外起火原因并不是因为电器与设备故障,而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