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更强了些。”
主治医生说:“院长说你也是一位医生,抱歉,你看起来的确不像。”
我说:“没关系,我的确算不得是一位医生。”
随后出来的护士也说江愉心的情况非常好,身体机能也有了一定的提升。
我见状放了心,离开了医院。
走得远些后,我便拨通了吴霁朗的电话,那边他的语气十分焦急,“怎么样了?”
“很成功,”我说:“不过,她没办法像我一样自愈,但我可以不断来给她力量,直到她的身体痊愈。”
吴霁朗忙说:“谢谢你了!”
我说:“现在轮到你了。我们什么时候见面?”
吴霁朗犯起了犹豫,小心翼翼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我说:“你的身世。”
吴霁朗似乎松了一口气,语气明显变得轻松了,“你知道了啊?”
我说:“知道什么?”
“我是个孤儿,是吴家领养了我。”吴霁朗说:“我和暖暖最初的话题,就是我们来自同一个孤儿院。”
我意外到:“这么巧吗?”
“谁说不是呢?”吴霁朗问:“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也是无意中得知。”我说:“不过,我觉得你刚才告诉我,说要见面聊的话题,并不是这个。”
吴霁朗陷入沉默,稍久,不悦地说:“佳音,虽然我之前向着李虞惹你生气了,但那时我真的认为是你误会了他,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这么过分。那时我的做法不对,但我的本意是希望你好的。我把你当朋友。”
我说:“这我明白,虽然我很生气,但我明白。”
吴霁朗又道:“但你没有把我当朋友。你在怀疑我什么?你总是好像在试探我,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
我说:“那就算了。”
吴霁朗似乎有点紧张,“你生气了吗?”
“不敢。”我说:“我帮你救你的旧情人,你却连一句实话都不肯告诉我,还给我扣这样一顶大帽子。如果不把你当朋友,我为什么不让李暖暖知道这件事?嗯?你觉得李家哪个人会愿意让我用这种方法救江愉心的命?”
吴霁朗不说话了。
我仍然很生气,“我对你太失望了,吴霁朗。以后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事,你不必再打给我了。”
我挂了电话后,兀自又愤怒了一会儿,才准备拦下计程车离开。
就在这时,一辆红色的跑车停到了我的脚边。
跑车是敞篷的,因此我立刻便看清了里面的人,心里登时便是一抖。
是Silvia。
我并不怕她,但见到她还是令我心里极为不舒服。
Silvia摘下了太阳镜,笑着说:“你好。”
这是我第二次跟她面对面,她看上去的确与上一次完全不同。上次我们见面是在医疗器械的展会上,那时她看李虞的目光很热忱,但挺坦荡的,所以倒不令人觉得讨厌。
可眼前的这个,她的目光精明而狡黠,笑容中满是不怀好意的意味,这样的神情我尚未从别人脸上看到过,无端地觉得有点瘆。
我说:“你好。有事么?”
“想找你聊聊。”她笑道:“愿意上车来么?”
我说:“我能说不愿意么?”
“当然能。”Silvia咯咯地笑着,说:“鲤鱼并不希望我见你,如果你回去告诉他,我主动找你见面,他肯定又要怪我,说我不懂事了。”
她说话的语气并非吴侬软语那种温柔,但慵懒妩媚,性感至极。
坦白说,我心里委实难受,李虞竟认为这样一个女人是我。我该说他脑子秀逗还是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