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问。
我问:“然后呢?”
“然后什么?”李虞一脸茫然。
我说:“他们那么骂你,你没有做什么吗?”
李虞说:“我回家了呀。”
我问:“你不生气呀?”
“为什么生气?”李虞问。
我说:“他骂你了。”
“骂两句而已,我难道还要打他吗?”李虞说:“我这要求本来就不合理。”
我很好奇,“如果是你爸爸会打他吗?”
“不会的,”说到这里,李虞大概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笑道:“我爸爸还会道歉呢。”
“为什么呀?”我问:“你们不应该很狂吗?”
“很狂就活不到现在了,”李虞说:“干嘛要为这点小事和人家过不去呢,没听过退一步海阔天空嘛?”
我说:“你们挣的是黑心钱吧?”
李虞不悦道:“黑心钱你也花了,用‘你们’不太合适吧?”
我说:“你不要误会,我不好意思说‘咱们’主要是因为我没有出力。”
李虞笑了说:“不管是什么钱,生意人总该是和和气气的,赚钱毕竟是开心的事嘛。”
我说:“可是那老头会到你们那里去赌吗?”
“不会呀。”李虞问:“你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来?我觉得你不该是不明事理的人呀。”
我说:“我好奇你的回答。”
李虞挑起了眉梢:“还有谁回答过?”
我说:“我以前问过迟风珉的爸爸。”
李虞的目光有些古怪,“你怎么会跟他爸爸聊这种话题?”
我说:“我最常聊天的人就是他爸爸了,因为他妈妈神经兮兮的,脸上的笑容好像僵在上面似的,感觉很古怪,迟风珉就不说了。另外,他和他妈妈都有一种特别过度而且诡异的热情。只有他爸爸并没有那种过度的热情,也很平和,令我觉得很舒服。”
李虞淡淡地说:“原来如此。政客也是相当会做人的。”
我问:“政客是个贬义词吧?你跟他有什么过节吗?”
李虞“嗯”了一声,问:“他怎么回答?”
我说:“你先告诉我,你跟他有什么过节?”
“就那些事。”李虞追问道:“我很感兴趣,他是怎么回答这种问题的?”
显然他并不想说,我看他表情也没有特别仇恨,可能只是些小龃龉,便没有追问,而是说:“有一次,他来学校接我,自称是我爸爸。那时我才刚刚被领养,学校里的很多人都不知道,所以门口的门卫大叔觉得他是坏人,不允许他进来,也不帮他叫我出来,而是报了警。警察来以后,我才见到他的。”
李虞称赞道:“这位门卫大叔真是尽职尽责啊。”
“对啊。”我说:“我当时在的那间学校,因为附近有孤儿院和贫民社区,所以会有对小孩子感兴趣的人来拐孩子,也发生过恶性案件,大叔的警惕也救过很多孩子。”
李虞问:“你还能联系上这位大叔吗?”
我说:“大叔第二天就离开学校了,那时我正好去找大叔,因为虽然他弄错了,但我还是想要向他道谢,才发现他正要离开。我问他原因,他也没有说,反而对我说,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还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在孤儿院生活也不是什么坏事。”
李虞说:“是迟风珉的爸爸把他赶走的?”
我说:“不久之后,迟风珉的妈妈告诉了我,当时一家人都在,迟风珉的爸爸很不高兴。接下来的几天她就待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见我们。”
李虞点了点头,说:“看来你不知道,迟风珉的爸爸家暴。他妈妈十七岁出道,是一个红极一时的女子组合中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