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的办法吗?”
吴霁朗也焦急地说:“现场人太多了,大家的情绪也都很激动……”他说到这里,窗外的声音更大了,是表演正式开始,他的声音几乎都被盖过了,我只听了个大概,意思就是这里的情绪会感染那个女人,她会愈发失控。
吴霁朗的话很快就被得到了正实,随着表演那震耳欲聋的声音和人群的骚动声,那个女人开始哇哇大叫,突然间,她握着刀子的手姿势变了,扎到了小女孩的身上。
我不知道吴霁朗和林准易是什么反应,因此与此同时,我已发现了一个绝好的办法。在我的包里,放着一面化妆镜。在她突然捅小女孩之前,我已经将它掏了出来,无奈化妆镜太小,我们的面前也会有人经过,我不希望镜子中有太多的人,便一直如同一个狙击手似的瞄着。
但我的动作终究太慢了,在她捅下去的同时,我找到了最佳角度,用手一摸,便进入了镜子中。
可能是受到了物理距离的影响?镜子中的两个人离我很远,我跑了很久才终于跑到两人面前。
此时这个女人的脸和之前我看到的不太一样,外面的她面目狰狞,甚至显得非常痛苦,而里面的她却冷眼看着面前的一切,唇边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小孩痛苦地闭着眼睛,双手捂着腹部。
事实上,吴景康并没有告诉我,像这种情况我和对方的灵哪个比较强,但这种时候实在容不得我多想,我直接冲了过去,到那个女人的跟前,抢走了小女孩。
那女人见到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伸手推我。出于本能反应,我也伸手推她,我以为只要推开她就够了,哪想她突然怪叫了一声,迅速地缩小,变透明了。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明白……难道这个女人和雅怡她们是一样的?
顾不得多想,我抱着怀里的小女孩。我不知道现实世界的她怎么样了,但这里的她看上去很不好,她的灵魂正逐渐地变淡、变透明。虽然这过程十分缓慢,但我仍可以清晰地看到。
我明白这肯定意味着她在现实世界里正在慢慢地死去,可我还是想做点什么,可我并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得握住了她的手。
就在这时,我忽然有了一种正在被抽空的感觉。这感觉很奇怪,虽不难受,却也不好受,就像在流血似的。
我很快就开始变得虚弱了,与此同时,我见到小女孩的轮廓越来越清晰。
我自然已经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松开了手。
之前同吴景康回过“家”后,我的精神就非常好,这是因为灵魂被充满了能量。现在小女孩的身体显然已经濒临死亡或是已经死亡,所以她的灵也开始消亡,但我无意间将自己的能量给了她一部分,所以现在我感到有些虚弱,但她却好多了。
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总不能把我的所有力量都给她,那样我就活不成了。
我已经在这里耽搁了够久了,搞不好我的身体都烂一半了。我自然不能再耽搁,便将小女孩放到地上,找到入口的镜子,摸了它。
还没有睁开眼,我便闻到了一股腐臭的气味。那味道就像放坏了的肉,臭得人直反胃,而且哪次都浓郁。
似乎过了好久,我的眼皮才终于有了力量,让我得以张开眼睛。
眼前……是天花板。
我无暇思考此刻我在哪里,因为从我醒来开始,我就开始觉痛,痛由弱到强,如同燃料充足的大火一般,迅速地蔓延到身体的各处,从头到脚,从内到外,无一处幸免。
我经历过很多种痛,有被枪击中时子弹在体内爆炸时形成的灼痛,当场被踢到流产的,剧痛也有手术后等待刀口(事实上还有更换心脏)后那种钝钝的,绵绵的痛。
但无论哪一种,都比不上此刻,此时此刻,我的身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