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会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你,你好像很精明,可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呆呆的,这种样子好可爱。”
我说:“我有精明过吗?”
他没说话,只曲起手指,笑着敲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也想起来了,我这句话使得话题难以继续,因为我当然精明过,我成功地杀了他。虽然这是因为他对我完全不设防的缘故。
我只好继续说:“你老是说我呆,小时候,我们老师也常常说我呆。”
“喔?”李虞显得很感兴趣,“你都做什么了?会让老师这样评价你?”
我说:“我解不出数学题。”
他问:“就这样?”
“全班都解出来了,”我说:“只有我解不出。”
李虞露出了憋笑的表情。
我说:“我的数学一向不好,直到现在,都无法心算出三位数的加减法。不过,我还是不满意她说我呆。”
李虞挑挑眉,“那一百加二百等于多少?”
我说:“三百呀。”
“一百九十九加二百九十九呢?”他问。
我:“……”
李虞挑了挑眉,“呆。”
我忍不住瞪了他一眼,“都说了我不会还拿我开涮……”
他嘿然道:“我只是以为你那么说只是夸张,就想测试一下。”
他说着抱住了我,在我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道:“宝宝你嘟着嘴巴的样子真可爱,我可不可以亲一下?”
我问:“我可以说不可以吗?”
“最好不要。”他眨巴着眼睛,说。
我问:“为什么呀?”
“那样我就只好强吻了。”他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我还会咬你。”
我忍不住嘀咕,“小狗鱼……”
“是小鲤鱼,不是狗鱼。”他强调着,嘴巴贴了上来。
我这自觉得身子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有些难受,忍不住抱住了他。
他的回应是更紧地搂住了我。
坦白说,在被他吻着的这一刻,我的心又安定了一些。因为这种被呵护的感觉是真实的,我想现在他是爱我的。
待我们将将松开彼此时,吴霁朗便来了,他已经换好了衣服,手里拿着我的病例,一边翻着,一边走了进来。
他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先将李虞叫了出去,两人在门口小声说了几句什么,随后吴霁朗一个人进来了。
他对我做的检查和别的医生没有区别,很快便结束了。
但我有点紧张,问:“我是得了什么绝症吗?”
“为什么这么说?”吴霁朗茫然地问。
我说:“我的情况没必要特地让你回来吧?”
“不是我需要特地回来,而是暖暖有工作。”吴霁朗说:“你别被鲤鱼吓到了,事实上,是他过度紧张了。我觉得你状态还不错,多休息就没事了。”
我问:“那关于我昨天觉得身子麻的事?”
“偶尔一次不要紧的。”吴霁朗竟然很不专业地说:“毕竟撞到了头嘛。”
“呃……”我问:“是这样吗?”
“是这样。”吴霁朗笑道:“你不要有压力。”
“好吧。”我应该相信吴霁朗的人品跟医术。
我说:“对了,我还有一件事想问你。”
吴霁朗点头说:“什么事?”
我说:“你知道李暖暖和江愉心以前认识对方吗?”
吴霁朗微微愕然,“你怎么知道?”
我说:“这么说你知道?”
吴霁朗点头,说:“她俩是大学同学。”
我愕然,“李暖暖跟她?警察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