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一口气,“我想我这辈子不会再碰到另一个像她这么有魅力,这么令我着迷的女人了。”
呃……
我说:“我的牙齿都要酸掉了。”
他笑了一声,道:“不过,你为什么要说‘你们男人’,出什么事了吗?”
自从知道李暖暖和李虞的事以来,我的心情一直受此影响,也真的很想要找个人一吐我的不快。可我身边并没有适合的人选,吴霁朗当然也不行。
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我只能说:“没出什么事……不过,男人是不是都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呢?”
吴霁朗说:“那要看你怎么定义念念不忘,如果你觉得我刚刚公正评价几句也算念念不忘,那可能是的。”
我说:“就是还爱着对方,或者在心里给对方留下一块很重要的位置……”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无趣,“算了,也没什么。”
吴霁朗说:“你这个问题得因人而异。”
我问:“那你呢?”
他反问:“你真正想问得是我么?”
我被说中心事,便道:“不是你。”
他便问:“我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么?”
我说:“抱歉,我暂时不想说。”
他很善解人意地笑了一声,说:“没有关系。”
之后他没有再发问,我等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应该再找一个话题,否则未免尴尬,便问:“我可不可以问,你以前很喜欢江愉心吗?”
“嗯。”他回答得很快,显然并没有经过任何犹豫,“那时我还小,她也是,一切都很单纯。我们本来梦想考入同一所学校,毕业之后一起成为警察,她不想要小孩,因为警察的工作很危险。”
我觉得有趣:“你们两个连这个都讨论过了啊?”
他却说:“对不起。”
“嗯?”这没头没脑的,怎么突然道歉?
他没说话,似乎有点尴尬。
我也是想了一小会儿才醒悟,“你是说因为我不能生孩子,所以你不能提孩子的话题吗?你想太多了,我不喜欢小孩子,也不想生小孩,不能生孩子正好不必避孕,这不是好事一桩吗?”
吴霁朗说:“我还是建议你避孕,因为你并不是完全不能生育,如果你不想要小孩,流产的话可能会令你的情况更糟。就你的情况而言,生育能力的损伤是不可逆的,你要……”
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吴霁朗问止住喋喋不休的话头,问:“怎么了?”
我回答不了,因为我忍不住地笑。
吴霁朗也在随后醒悟过来,笑着说:“抱歉,我一不小心就犯了职业病。”
我说:“没关系,谢谢你这么说。我知道这不可逆,不过我是真的不想生孩子。”
吴霁朗说:“但是鲤鱼是独子,暖暖无心跟他争,他需要有孩子。”
我说:“自然有别人帮他生的。”
吴霁朗说:“鲤鱼今天上午还跟我讨论,问我你的身体是否还能恢复,他希望你能怀孕。”
我说:“这件事他还没有问过我的意见。”
我想表达得是我不想要小孩,我和李虞之间的情况也不适合生小孩。
然而吴霁朗似乎理解错了我的意思,他问:“你依然不爱鲤鱼吗?”
我愣了一下,问:“怎么连你也这么觉得?”
“我并不这么觉得,但鲤鱼这么觉得。”吴霁朗说:“不管是……哪个时候的他,都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我问:“他说了什么话?”
他说:“他说他觉得你不爱他。”
我没说话。
即便如此,吴霁朗也继续说:“我还记得,他刚遇到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