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有人在处理,”李虞微笑着说:“你不必担心。而且,杀他们也不是现在,我会放他们回去,然后出钱给专业的杀手组织做这事,这样即便条子抓住杀手,也跟我没有半点干系,杀手组织自然会安排顶罪的。”
我无语。
李虞又瞥向我,笑道:“比你聪明多了吧?”
我没说话。
他见状便没再说下去了,道:“我姐姐说有人给她推荐了一位高人,希望我今晚去机场接他,并设宴款待,你也来吧?”
我说:“我累了。”
“不行。”李虞说:“这位高人的来头不小,专为富豪服务,有时也被迫给道上的头目服务,他能活到现在,又能令我姐姐同意我们款待,想必是很有几分能耐的。你真的不想见见么?我听说你们一直都在听那个什么吴景康的说辞,这可不行啊,太被动了。”
我说:“可是我真的累了。”
“什么都没干累什么?”李虞道:“别啰嗦了,你必须得来。”
既然如此,我只好不再说话。
我们还没回到家,李虞便接到电话,是工作上有事催他回去,对方很快便来接他,我便自己开车回去。
我到家不久后,吴霁朗又打来,是问我的伤怎么样了?我的脸其实还好,脱臼过得肩膀依旧很难受。吴霁朗闻言便赶来了,又为我处理了一番。
我便和吴霁朗聊了一会儿,亲子鉴定那话题我不想聊,于是我们便聊了郑小姐的遗体。
吴霁朗告诉我,遗体的骨骼上有很多印记,结合那天的视频,倒是可以推测是狗咬得,不过,这个需要进一步确定,他还需要一点时间。至于遗体是否像视频中那样被狗拆开又拼起来的,由于遗体已经只剩一具枯骨,根本没有任何其他组织,这个暂时无法判断。
聊了一会儿这个,我的电话响了,是李虞。
我接起来,那边李虞的声音不高且非常平静,“我现在在警察局,几位警官有一些事要问我。你去帮我接那位朋友吧,四点五十五的飞机,现在赶快去吧。”
我说:“好。”
李虞那边就发出“叭”的一声,我没弄明白,李虞便嗔道:“亲亲嘛,宝宝。”
我一晃神,心里顿时高兴起来,李虞回来了呀?
不过,他肯定是因为什么麻烦才会在警察局,我自然不便问他,便赶忙对着话筒亲了一下,发出了与他同样的“叭”的一声。
李虞便笑了,道了一声“乖”,又好像是对着别人说:“谢谢几位警官……她呀?是我的妻子,我本来约好要去见一位风水先生……噢,风水先生呀,就是西方的占卜师……我请他做什么?当然是要买房子咯,我这个人很讲究的,买房子一定要看过风水,否则买到凶宅怎么办呢?那会倒霉一辈子的……”他一边笑着说,一边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后,我对吴霁朗说:“我得去机场了。”
吴霁朗问:“我可以问是做什么吗?”
也没什么不能说得,我将事情说了一遍,吴霁朗犹豫了一下,便问:“那你打算一个人去么?”
我点头,“只能一个人了,鲤鱼也没有给我留人。”
吴霁朗便说:“那我陪你去吧,多个人好歹多个照应,你一个人,而且有伤,实在是令人不放心。方便么?”
我想了想,觉得也是,心想吴霁朗也不是外人,便同意了。
去的路上吴霁朗开车,我则由于吴霁朗为我抹了一些药,手臂和脸都没那么痛了,便打了个盹。
快到时我醒了,掏出镜子补妆,而后我和吴霁朗便一起下车到了机场。
我们到后约莫五分钟飞机便抵达了,待飞机舱门打开,扶梯放下后,里面款款走出了一位年轻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