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我一眼,道:“我跟你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到能聊这种话题的地步。”
好吧,那就聊别的,我问:“你说她会不会和上次谋杀你爸爸的人有关呢?”
“不会,”李暖暖一边按了呼叫电话,一边说:“上次的是专业杀手,身上带了不少武器,勒你的绳子就是其中之一。而她明明有一根针管,却没有直接往他的身体里打,我绕到她背后时,看到她手抖得不像样子,应该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我说:“原来如此……那刚刚没有关严门的人是你吗?”
“嗯。”李暖暖挑起眉梢,说:“没想到你还有点脑子。”
我问:“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好像专门在等杀手一样。”
“我预料到今晚一定会有杀手来,就在这里等了。”李暖暖似乎不愿再说了,道:“我要去审她,你继续待在这里吧。虽然无聊了点,但这里就有电源,建议你坐在他病床旁边看着他。”
我还没答话,她便直接走了。
真是虎头蛇尾呀,我深感茫然。
医生来给吴霁朗做了检查,现在无法判断瓶子里被加料的液体有没有流进吴霁朗的身体里,但医生说他觉得应该没有。不过接下来的日子,他们会仔细观察他,瓶子自然也被医生拿走去化验。
医生还拿来了我的手机,说这是李暖暖要他们送来的。
很快,病房里再度恢复了安静。
我拎了一张椅子坐到吴霁朗的病床旁,说:“我觉得关于她为什么会这种时候出现在这里的问题,她在说谎。你觉得呢?”
吴霁朗睁开了眼睛,神色有些无奈。
我说:“对不起……当然,你不用原谅我。”
“我不会原谅你。”他虽这么说,口气却很温和,显然已经不生气了。
我觉得他现在肯定并不想听我解释白天的事,便问:“你是什么时候醒的?”
“一直没睡熟。”他看向我,说:“我以为你早就走了。”
“你的事不能告诉李太太他们,李暖暖去处理你的事,李虞就让我在这里盯着……”我十分懊恼,“对不起,我走开了一小会儿……如果不是李暖暖在,你肯定要出事了。”
吴霁朗却说:“她至少在这里呆了一小时。”
“怎么会?”从我去充电到现在,至多不超过十五分钟。
“她是爬窗进来的,”吴霁朗的表情有些无奈,但并不生气,就像一个主人面对一只捣蛋的小猫咪那样,“你当然不知道。”
我问:“这里不是顶层吗?”
“嗯。”吴霁朗说:“她是从楼顶爬下来的。”
我不禁感叹,“她还真会爬墙啊……”见吴霁朗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才想起“爬墙”这词也代表“外遇”,忙解释道:“我说得就是在墙上爬的意思,你不要误会。”
吴霁朗却摇头道:“我知道。”
我问:“既然她那么早就到了,那她在做什么呢?缩到床下等杀手吗?”
吴霁朗虽没笑,神色却温柔了几分,“她就坐在你那个位置。”
“做什么?”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我在装睡。”
其实,我也不想这么八卦,只是比起李暖暖自己说的理由,我更相信她其实是来看吴霁朗的。如果他俩和好了,我心里的负罪感会减轻一些。
于是我更深入地问:“那一个小时呢?她只做了这一件事吗?”
吴霁朗说:“她还出去了一趟,但很快就回来了。”
毫无疑问,一定是在我充电时出去的。我只去了护士台,如果有人从病房里出来我必然会看到,所以李暖暖顶多是去客厅或是洗手间。
我问:“她回来是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