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了一会儿,才说:“我要去交接工作,为了防止出状况,你得陪我一起去。”
“不去,”我说:“我没衣服穿。”
“那就把衣服穿上。”他笑着说:“快点,乖。”
“不穿。”我说:“不服你可以打我。”
他仍在笑,一边朝我走来。
我自然是警觉的,连连后退,并扯过床上的薄毯,企图围在身上。
但动作还是慢了一步,他抓住了我的手腕,用力使我吃痛松开了薄毯,同时借势转动我的身子,令我背对他,将我的手腕按在了背后。我扭动挣扎,小腿却撞上了木制床沿。
这条腿的伤虽然好了,却仍没有完全利索,这样一碰真是好痛。我不禁分神,与此同时,感觉后背被人一压……
我不禁叫了一声,耳边传来李虞的声音,“这回可是你自找的。”
毕竟费怀信还等着,他也不好折腾太久,所以比起上一次,还是要好熬一些。
事毕,我瘫在地上,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李虞则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扔到了我头上,说:“衣服是我给你买的。”
我问:“真的吗?你从哪里买的?”
“飞机场。”他又笑了一声,催促道:“快穿。”
我半信半疑地拿起衣服,墨迹了一会儿,李虞便不耐烦了,劈手夺走了衣服,套到了我的头上,就像给洋娃娃穿衣服一样,迅速又粗鲁。
出门时还差五分钟,路过李虞的房间时,他坚决要我进去给他拿一条其他颜色的短裤,我拿完再去餐厅时,李虞正低着头,费怀信神色还算平静。
然而见我过来,费怀信的脸色顿时一变,皱起眉头瞪了李虞一眼,站起身说:“走。”
李虞先是看向我,继而跟上了费怀信,朝他顽皮一笑,说:“别生气嘛,哥哥,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费怀信站住脚步,瞪了他一眼,正要开口,却猛地一扭头,看了我一眼,再诧异地问李虞,“你要带她?”
李虞点头。
费怀信的语气不容置疑:“不行。”
李虞笑着解释:“带她是因为……”
“别因为了,”费怀信皱着眉头打断他的话,训斥道:“你被她杀一次还不够么?”
李虞一愣,随即又笑了,“我像那么贱么?”
费怀信说:“像。”
李虞无奈,但仍笑着说:“放心吧,让她待在车里,严加看管,她都这样了,也兴不起什么风浪。”
费怀信先是用完全不信任的目光看向他,又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对李虞说:“但愿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接下来我们先出岛,然后上船,又下船,来到一个以英语为主的地方。我从没来过这里,一切都是陌生的。
我自然也如李虞所说,一上午都被关在车里,想要出去透口气都不被同意。期间李虞来了一次,却只是跑来换了内内,然后把红色的丢给了我,又匆匆走了。
我身上没有口袋,也没有挎包,也没处去扔,只好撩开裙子,把它藏在身上。
一上午的时光艰难地耗尽,中午时,我才知道李虞为什么急着换内内。
因为身体疲惫,又百无聊赖,我就躺在车里睡觉。却突然听到开门声,一个女人的尖叫声传来。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抹红映入眼帘。
待我坐起来时,车外已经来了许多人,全都神情严肃,就像有大事发生似的。
我这侧的车门开着,那个名叫菲菲的大月匈红衣女站在车外,上次我没顾上仔细看她,只记得漂亮,现在一看颇感意外,尽管月匈看起来足有34F,她的脸上却稚气未脱,目测顶多十八九岁。她见是我,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