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我忍不住舔它,越舔越觉得甜蜜。我已经记不得是怎么拉扯进了房间里,又是怎么拉扯得滚到了地上,只突然觉得一阵疼,同时在恍惚中看到了迟风珉,不由得失控,歇斯底里地哭闹、打他。
他当时完全没有反抗,只是在我打累了,意识渐渐清楚时,温柔地把我抱进了怀里。
那天晚/上我们没有继续,就这么一直抱着,有时接/口勿,有时抚/摸,有时聊天,我至今仍清楚地记得他亲口勿我时的神情,痴痴地就像在口勿一件迷恋至极的宝物。
那个冬天我就待在他家里,而他哪儿没去,陪我度过了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一段日子。
……
我之所以会突然开始想这些,是因为此刻的情形实在是太煎熬了。如果不分神想点开心的事,我会哭出来。
不过再深沉的痛苦也总有结束的时候,他抽身而出,很快便将自己收拾体面,靠在椅背上,打开车窗,点了一支香烟。
我四肢乏力,浑身都好像被抽空,歇了好一会儿,才有了抬起发抖的手臂将衣摆拉回去的力气。再歇了一会儿,才能扶着座椅坐起来。
我拎起扔在脚边的裤子,上面的酒渍已经干了,我正要穿,李虞突然开了口,“别穿。”
我知道他是指上面有毒酒的事,但酒渍已经干了,而我不希望再方便他欺负我。
李虞的语气微微有些恼火,“穿它就别穿我的衬衫。”
我停下动作,转头看向他。
“听到没?”他态度蛮横:“我的衣服不借给死人。”
我只好依言照做。
接下来李虞沉默了一会儿,我也得以稍作休息。
直到他焾灭了烟蒂,才开始了一个新的话题,“为什么救我爸爸?”
我说:“暂时还不想他死。”
他扭头看向我,“理由?”
“因为你死了我才发现我好爱你,我后悔杀了你,”我不想跟他做无谓的口舌之争,所以嘲讽道:“我这么说你会觉得好受一点,从而不再折磨我了么?”
李虞微微一怔,继而笑了,“不会,我只会觉得你贱。”
我说:“那就别再问这种没意义的问题。”
“这当然有意义,”他说:“我要跟你谈笔交易。”
我说:“不谈。”
他并不意外,又抽出了一支香烟含.进口中,同时拿出手机,低头按了一会儿,举到了我的面前。
我看到屏幕,不禁一愣。李虞的声音传来,“事成之后,我跟你离婚,赡养费依照你表现,一亿起步,上不封顶。”
屏幕上是罗凛的照片,背景是一间医院,他仍旧闭着眼睛,安详地睡着,此外,没有其他任何信息。
这么久了,这是我第一次得到罗凛的消息。我颤声问:“他现在在你的手里吗?仅凭一张照片如何证明他还活着?”
李虞冷冷地瞥向我,“你还真爱他。”
我说:“钱我一分不要,只要你让我先去见他,知道他现在还活着,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那就算了,”李虞将手机揣回到口袋中,说:“不用谈了,我找别人一样可以。”
“找别人不可以,”我说:“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你肯定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你需要一个人二十四小时在你身边,帮你周旋,把你身体的情况做记录告诉你告诉你,而妻子是最好的身份,我说得对不对?”
他冷冷地看着我,却没有说话。
我知道是因为我说对了,“这件事只有我能做到,因为我杀了你,只要我随便做点什么事来向他示好,就能取得他的信任,这是其他女人做不到的事。”
他一笑,道:“伪装身份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