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带着口罩,笑容却不能被掩藏在口罩下。他把手摆着一边,一点儿也没有个手术的严肃样。
“都听我指挥。严肃一些。”
“是。”
手术紧张,做了四个多小时。然后你一个人兴冲冲的跑了出来,而另外两个垂头丧气,像打了败仗。
“我很奇怪他内部细胞怎么能那样。”
“你自己去吧,我们累了。”另外一个人点点头,瘫倒在沙发上。
“以静为动。”沈悟瀚心想。
“不是一个人所为。”
“既然他们能直接治疗我,何必掳走他们。”
“全是疑问。”
那个兴冲冲跑出来的,看他那两个没精打采同伴的样子,也感到心灰意冷。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陪他们一起躺着得了。
他们眯着眼睛,眼睛的余光漂到了那个注满色液体的玻璃器皿。他心想:“游的还挺欢,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就这么飘着。”
突然,他的脑子好像被雷击到了一样。他突然跳起来,从冲向那个玻璃器皿。他盯着那些游动的细胞,发现他们好像是萤火虫,只不过这萤火虫不是在天空中飞,而是在水中游。他发现他们正发着蓝色的荧光,他不禁心想:“这些液体是”然后他立刻找了面镜子,张开自己的嘴,一看,仍然是黑咕隆冬的大嘴,还有略带黄带的舌头。他叹息,舒了一口气。不过又想:“我喝了他们的东西,自己该不会是小白鼠吧。那么那些人也应该差不多。为什么会发光?”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个疑问。
“啊!这个伪君子,小人!骗子!他竟然欺骗我!我可怜的儿子!”红脸教授突然从病床上坐起,手指激动的指着前面的墙,大声骂道。给刚刚过来的换水的护工吓了一跳,暖瓶直接摔在地上。
红脸教授整个人瘦了一圈,他躺着的时候,脸色没有那么红,突然的一坐,血气涌到面部,在由于激动,面部变得更红。他右手指着墙,或者说他指着面前的空气,事实上他指的是他没有看见的那个人,他认为他是他的仇人,他不顾自己胳膊上说扎的针,暴力直接让针头与他的血管分离,避免不了要留出一些血。血液聚集在他胳膊上的一个点,针头留下的液体还继续往她的胳膊上滴,血液洇开,鼓成了一个小泡。
他看面前没有人,感到一阵巨大的失望。失望直接冲上他的颅顶,他一下子又丧失了所有的信心。刚刚冲上来的血液,也没有了继续往上与万有引力反抗的劲头,开始回落。刚刚凶神恶煞的表情,一下子被燃烧殆尽。大脑的重重摔向枕头,还弹了几下。针头想要回到原来的路径,恐怕需要有医生来,喘着粗气,他感觉眼前一片昏黑。
护士赶忙叫来大夫,大夫看了看,对他又进行了各种诊断,采取了一些应对措施。又离开了。这时进来一个军官,“一定要注意他的情绪。”那个大夫说“就好像是被气醒的一样,一定要对病人好好进行安慰,劝他想开点儿。”军官点头称是。
“他的右胳膊恐怕保不住了,那个东西竟然有副作用。”
“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截了。”
“重新移植不行吗?”
“我们没有哇。”他悲伤地叹气。
沈悟瀚睁开了自己看不见东西的眼睛,紧握着自己的左拳,右臂抖动抽搐,牙齿紧咬。
“不截不行啊,要不然命就没了。”外面那些人商讨着
“来吧。”于是他们走了进去。
他们又进行了一场手术。
“你不要麻药吗?”
“不”他勉强的挤出来这个字,喉咙费了很大力气收缩,才挤出这个不字。
这次进行的也不大顺利。在切割的时候遇到了阻力,那块儿肌肉,还是太硬。他们另用一种新型溶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