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的信号像巨浪样抽疼夜莜莜的脑髓,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却脱身不得,推也推不动,心头兀自突突的跳。
她突兀地后悔了,干嘛要找死。
大叔可是一匹蹲在葡萄架下的饿狼,翘首以待她这串刚泛青的葡萄成熟咧。
哎,唇被咬肿的教训一兴奋咋就忘?
“想学吗?”寒汐择终于停下来,挑战的望向渐渐靠近的几人。
黝黑眸子闪着得逞的光芒,一脸今天终于如愿以偿的满足感,漫着层层涟漪向身周扩散。
“额,明明是手抄本,还想冒充教科书?”师兄程述思牵着老婆的手漫步在浅滩,恰好经过,于是一脸不屑的怼他。
“哈哈哈”
十米以内共同响起七八道嘲笑的声浪。
“笑什么笑?大叔是初恋,那像你们老油条。”夜莜莜快速的滑下来,与寒汐择并肩而立,一抬傲娇的额实行反击。
“初恋你能确定?”
打脸的啪啪声响起。
?
一张委屈的脸望向远方。
“他们讹你的。”寒汐择的黑眸泛起宠溺,泛酸醋的小模样又一次击中他的心房。
瓦蓝瓦蓝的天空露出笑意。
旅途的劳累外加水中嬉戏后的倦意,才天黑就向夜莜莜袭来,和同样疲倦的宁馨童携手而归同塌而眠。
完全没有察觉危险正一步步而来。
静谧的夜空下,几道暗影悄无声息的缓缓靠近一间水中木屋。
一滴冰凉的海水突兀的滴在夜莜莜的脸上,睡梦中的她被惊扰抬手抹掉。
刚闭眼,又来一滴。
她骤然警醒,抬脚猛力一踹,将同榻而卧的宁馨童踹飞至屋角墙上,闷哼一声动弹不得。
她随即一个拧身旋起,双脚勾上木梁,一个鹞子翻身稳稳卧在木梁上。
仅仅几秒,几只装有消音器的枪管由窗口伸了进来。
砰砰砰几声不大的响声在夜莜莜的卧榻响起,随之轻羽飞扬。
噗噗噗被击中的轻微暴烈声相继而出,咚咚咚几声倒地声接连响起。
角落里两道黑影至窗口飞射而出,夜莜莜也跃下紧随而去。
“捆上。”夜莜莜凌厉如寒冰的声音陡然响起,周身的寒意顷刻蔓延。
“不必,没气了。”夜山眨眼间逐一号脉,惋惜的摇头。
咔,远处有轻微的木头断裂的声音。
夜莜莜飞身而起跃往响声处,夜山夜云夜雷紧随其后,夜风夜果留在原地看守,夜雪夜阑进屋扶起宁馨童。
“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袭击?”宁馨童被撞得头晕脑胀,仅凭直觉的询问。
“嗯。”
“姐?”
“追去了。”
“我们也去。”
夜雪夜阑一人一边挟着宁馨童纵跃着踏波追去。
茂盛葳蕤的丛林边,两道身影跳跃着往复搏击,手中已都无武器,拳拳相击霍霍生风。
夜山见迟迟不中右手飞出一物,击向其中一个的身影。
那人听声辨物往后一仰躲过面部,却击中他的发丝,头抬起时,一头乌发迎风旋起。
“女的。”夜山一愣惊呼出声。
那黑衣女子一个迟疑,即被踢中胸口,后仰倒地。
“按住。”四师兄一声呼喝。
“唉。”四师兄深深的叹惜。
夜莜莜冲他一个白眼,心知黑暗中瞧不见,但还是丢了过去。
哼,离她二米的不按,反要我们离着二三十米的按,笑话,又不是葫芦娃胳膊能无限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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