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是几个朋友中的对方,我的交流圈就这样断裂了,他们开开心心的去约会,没有人发现我的变化。
很好,这样的状态我很喜欢!
那几天一下课他们就不见踪影了,到了后来发现自己“电灯泡”的身份之后,下课铃一响果断趴在桌子上,然后一句“我好困啊”草草了事。
以前都是他们和我一起去买的早餐,现在他们去买了,“困了”的我自然就不能去了,好像就是那个时候把早餐给“戒”了吧!
啊?为什么不找一个来“组队”?
其实我当时的老师也这样子猜测过,但是我没有在现场,经人转述,但是真的不至于组团过来骗我。
那老师也是个八卦的,问了所有人的“那”一半,顺带打听一下我的,但是结果似乎很令他意外。
“没有?不太可能啊”
是的,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有鼻子有眼,啥也不缺,况且那一堆人都有了,自己反倒是像一朵奇葩了。
但是你见过这样一个人:和别人距离太近就会不自觉的瞪着那个入侵者,直到对方退到安全区以外;三句话可以把对话终止,每天除了必要搭话的人不会超过四个,算不上惜字如金也差不到哪去了;放学就在同学面前失踪,回家窝着。渐渐的不想动有约必拒c无动于衷。
这样的人即使有人喜欢也没有机会说,说了还会被百分百的拒绝,所以那会有人愿意做那个傻子。
我这是颓废吗?不,该做的事我一样都没有落下,在老师眼中我是个好学生,是那种即使真的逃课了也会被认为只是有事情耽搁了的类型,我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什么时候我把形象树立得这么美好了?
我的朋友不多,他们“组队”以后就相当于没有了,然后我呢,没事就去和看见的不会说话的东西交流,一开始我就是抱怨两句,后来发现还挺好玩的。
不要觉得我神经质,这很正常一种正常意义上的自我安慰!
记得我之前放假就会拿着一支笔,坐在要画的主体物前面,或者找好角度,然后一坐就是好久,我很喜欢画画的感觉,特别是自由发挥的时候,所以我很少有成型的作品,倒是不少的升级版涂鸦。
然后我就用我喜欢的东西去做了我不喜欢的事了,参加比赛
其实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想画画,后来目的越来越多,一开始的创作没有了,就只剩下了没有灵魂的临摹,?形似但是没有了神。
我越来越讨厌比赛,但是越来越多的因素迫使我不停的去做我不喜欢的事,后来我开始没有方向了。
我的老师说我可能进去了过渡期,慢慢就会好的,我知道这个过渡期也许会伴随我一辈子了,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是怎么来的。
一个人平时做什么都行,一到关键时刻百分百掉链子,这种“过渡期”有点令人发指。
以前有一口水井,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水井,刚好在家的必经之路上,我想过那里面的水是从那里来的,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时候每到夏天都会提着保温壶去哪里提水回家去喝,不仅是因为冰凉解渴,更重要的是好像自从有了那口水井以后都有这样的习惯,从我有记忆开始他就在哪里了总之那水井有些年头了,有的老人家甚至已经去“拜”,这些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我只是觉得那水喝起来冰冰凉凉的还有丝丝甜味,很喜欢。
还有离家不远有一条河,除了夏天下暴雨的时候,那河里的水也是像我一样懒懒散散的流淌着,但是他有目标有最终的目的地而我没有。
那时候胆子大,光着脚就下河了,春天还会捞到蝌蚪,抓到了带回家去呆一天然后又放回河里去,黑色的c灰色的c长了两只脚的c长了四只脚的c有尾巴的c没有尾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