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您可悠着点儿。”
就在花闲打算再做些什么的时候,他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人小宫女的话。
他微微皱眉,谈了一口气:“沈大人现在便当做放过你了。”
沈清奕还懵着,只知道带着一点儿花香的温暖怀抱离自己而去,下意识的朝他的方向凑过去了一点儿。
只不过他本就有点儿晕乎乎的,过去的时候一不小心碰到了石桌,发出一阵不小的声响。
“谁在那儿?”那些人听见了动静,因为好奇不禁走过来看看。
他们一过来便看见,两个未着官袍的男子抱在一起,为首的女人下意识的以为是两个不知什么宫里出来的小太监,当即打呼:“大胆!”
这时,那个先前去煮解酒药的小宫女也总算寻着声音来了:“拜见太后,太后娘娘千岁。”她端着手中的端盘下跪行礼道。
太后此时心烦,随意挥手便让她起来了。
那宫女朝太后微微欠身,而后走到花闲的身边道:“大人,将这碗解酒汤给沈大人喝下吧。”
花闲此时没空搭理太后,就算知道了她的身份也毫无表示,只是对那个宫女道了声谢,将端盘上的解酒汤端过,小心翼翼地喂沈清奕喝下。
苦涩的醒酒汤味道并不好,不过因为这些年的习惯,沈清奕还是皱眉将它们喝下。只是还是不免有一些药汁顺着下巴流下。
每当这个时候,花闲总会停下,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细心的将他嘴角溢出的汤药擦干净。
举手投足之间,流露出一股珍视。
一碗醒酒汤花闲便喂了小半刻钟,而太后也在一旁看了小半刻钟。
“这便是协助小六解决了陵县流民涝灾的小沈大人了么。”太后的尾音微微上挑,但是却并不让人觉得她有任何鄙夷不屑的感觉。
只是尽管如此,花闲还是对她由衷的不喜!“是。”
“沈大人可是醉了?不知一会儿哀家可否同你们一道前去?”对于花闲的寡语,太后似乎并不在意。
“若太后不嫌弃的话,草民自然不敢拒绝。”
太后道:“那先下便一同过去吧。”也不知道为什么,太后似乎并没有听懂花闲的弦外之音,反倒是略有热情的邀请花闲一起过去。
“母后。”
皇帝对于太后似乎格外的敬重,就连群臣看见太后来了也是毕恭毕敬的行礼,举手投足带着一份尊敬。
冬至夜里的风冷得刺骨,就算里面烧了地龙但是却也耐不住寒冷。沈清奕虽然未解披风但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花闲的案桌就在沈清奕的旁边自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朝四周撇了一眼,然后幻化出一个温热的小手炉塞到沈清奕手中。
沈清奕摇了摇头,经过先前的风和醒酒汤,他现在也醒的差不多了,只是头还是有点儿晕乎乎的,难受的紧。
成功将他的最后一点儿思绪唤回来的是旁边一个宫女的大喊:“啊!皇皇上,苓嫔娘娘晕倒了!”
这一声的惊呼让在场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部看向了倒在桌上还不动弹的苓嫔。
“还不去唤太医!”皇帝皱眉,大声吼道。
一个回过神儿来的小太监立刻匆匆忙忙地跑了出去。
设宴的地方距离太医院并不算远,是以不过片刻便有一个背着小药箱的太医跑了过来。
“微臣见过陛下。”那年过半百的太医跪下给皇帝行礼。皇帝一挥袖,道:“什么时候来还在意这种虚礼,还不快去给苓嫔把脉!”
“是。”太医微微鞠了一躬,然后拿着背着自己的小木箱,然后朝苓嫔的方向快步走去。
太医将自己的手指放在苓嫔的手腕之上,片刻之后弯腰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