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愤怒憎恨的看着角落里一群人,萧七娘从来都是个爆脾气的人,嗷的一声冲上前去:“我打死人你个泼皮,不要脸的东西,我和你们拼了,伤了我娘,我要你们赔命。”对着个看起来比钟氏大一些岁数的老妇人抓住头发就扯。
王桃袖子一撸,走上前去就是一耳光:“我打死你,不要脸的东西,贱妇。”
老妇人边打边叫:“当家的,你是死人呀,我快被打死了,你们几个死人呀,唉哟,打死人啦,打死人啦。”
扯着嗓子嚎,有两个男子和女子上前要帮忙,姚家忠和姚家孝当然不能让两媳妇吃亏,冲了上去,姚宁家六兄弟也年扑了过去。
这下好了,屋子里叫骂声,小孩子哭闹声,桌子板凳摔打声,杂乱一片。
姚传根气得大吼:“别打了,别打了”,胡郎中急得团团转:“别打了,别打,病人吵不得,吵不得。”无人听。
姚家玉吓得愣在一旁,忘记哭喊,反应过来的宁月内心怒火瞬间点燃,墨九怕伤着宁月,不动声色的挡在宁月身前。
看着钟氏因吵闹而皱起的眉头,怒火中烧的宁月拿起边上的一个陶瓷大碗对着墙壁丢去“咣”四分五裂,这才把众人吓停。
从穿到这个地方快四年了,不管是前辈子还是这辈子,宁月都没有说真正的生气发怒过。可能是本性使然,也可能是前世工作的关系,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会冷静以待,深知人在不理智的情况下会做出无法挽回的过错。
也从来没有见到过真正的妇人打架是个什么样子,今天晚上算是见识到了。
不好对四个大人说什么,对着姚宁家六兄弟大喊:“你们的脑袋都是被驴踢了,还是被狗啃了,奶奶躺在床上你们还打架,要打不会出去打。”
姚宁庭呐呐的:“月儿妹妹,是他们把奶奶推倒的。”宁月吼道:“给我出去,你,你们是谁,给我滚出去。”
姚家忠和姚家孝脸色有些不好,宁月冷冷的说:“大伯,二伯,大伯娘,二伯娘请你们把他们带出去,奶奶需要安静的地方。”这个时候,宁月真的没想到姚家忠等人的脸面问题。
萧七娘的举动能理解但却不支持,这样不能解决问题还让会影响钟氏的休息。姚家忠等人应该直接出手镇压住,就不会乱成一团。
“墨九,看下奶奶咋样。”
“大哥哥,你们把她们带出去不会吗?”
咬咬牙,姚宁家六兄弟带推带拉把一堆人赶了出去。
“姑娘,没有出血,得休息。”宁月点点头示意墨九先出去。
“胡爷爷,麻烦您了,你坐会儿。爷爷您陪着奶奶,小姑我们出去吧!”
眼睛哭得红肿的姚家玉哽咽着点头。
堂屋的正中供奉着圣旨,左边下靠点是姚家的祖先牌位,吃饭的地方自从有圣旨后改为偏屋。
姚家人围着那十几个男男女女死盯着,两方都是衣衫狼狈,脸被抓条口子,一块红肿,头发散乱,各有千秋。
两个比钟氏和姚传根大一点的男女,三个穿着新衣裳的妇人,其中一个像是衣服不合身,快把那新衣服撑破的感觉。三个男子一个目光闪烁,一个神情猥琐,一个目光闪着贪婪均也穿着新衣裳。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孩子子,其中两个吊着鼻涕,还吸着玩,一个比宁月高的小姑娘穿得衣服让宁月好生眼熟。
指着他们,宁月问:“大伯,他们是谁。”
姚家忠气愤的问答:“杨二花一家子。”
“到我们家来干什么?”
“说是几十年没有回村,现回村来收回他们家地,过我们家门口,讨碗水喝,谁知道、、、、”
“能说细点不。”
姚家忠把事情说了一遍,宁月听后觉得好大一盆狗血。
杨二花是三十年前杨大树的女儿,当年同一个卖货的货郎私奔而走,在外多年,直到杨大树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