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点头,双手绞着大红的衣边,没动。
不管他爱不爱自己,但自己真的渴盼成为他的女人。
水炎不耐的起身,几步行到她的面前,粗鲁的拉起她:“蠢货!你那手不想要了么?”
“啊!嗯”素心一声惊呼,又一声羞涩,这才记起她的手不久前才经过包扎,这么一握一绞中,淡淡的血色又涌了出来,痛意彻骨。
可是,她刚刚有没有听错?他的意思是在关心她吗?
“蠢货!”水炎霸道的将她圈在怀中,直接推倒在后面的喜床之上。
缠绵后,屋子里冲进来一个男人。
“贱货!说!哪个男人他是谁?!”
大手卡向了她的脖颈,指间用力,“咯咯”声响中,素心痛苦的瞪大了眼,张大了嘴。
洞房之夜,新床之上,他娶的竟是一个失去清白的女人,这让他的脸,往哪里放?
男人瘦则瘦了,可倒是有力的很。
“砰”的一声将素心狠狠的甩开,额头撞在了桌角,正在流泪的龙凤双烛一个摇晃,其中一个掉了下来,刚好砸在她的额头,闪烁的烛光烧着了她的头发,也将滚烫的烛油滴在了她的脸上。
“啊!好痛!”
她急急的喘了口气,手忙脚乱的扑打着自己头上的烛火,又强忍着烛油倒在脸上的刺痛,一时之间,整个赤裸的身子都暴露了出来。
男人的脸色越加的发寒,蓦的上前,一把揪起她尚还在冒着烟的发丝,再一次的发问:“说!那个男人是谁?!”
素心苦笑着摇摇头,真的不是她不说,而是她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啊!
说起来可笑,她只知道他是水家之人,救了她们便是要来报复的。但具体的叫什么,长什么样,她真的从未见过。这样,算是傻么?就这么不可抑制的爱上了他,爱上了一个她根本不了解不认识的男人!
男人的手更紧了一些,她忍不住的一声痛呼,举起了被绑着的双手:“你先放开我好么?”今夜的新郎官,名叫杜威。名字倒起得挺大气,但这身板也太瘦弱了些。
“请帮我解开!”
她再一次的说,语气中含了一些莫名的威严。额角之上有些隐隐的痛,还有一丝粘粘的液体流了出来,应该是出血了。
杜威看她一眼,没有说话,却是抿着唇冷着脸帮她解了开。
“说吧,怎么回事!”
素心摇摇头,活动了一下获得自由的双腕,又擦了下肿疼的额头说道:“你还不明白么?他根本就是来羞辱我的!”
“哼!荒廖!他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会在新婚之夜羞辱你?”
素心反问:“你怎么知道他与我无冤无仇?”
杜威呆了一呆,有些恼:“少废话!今天你要不说出那个男人是谁,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素心笑笑,不再与他争辩,直接伸出手:“拿纸休书来吧!”回头寻了自己带来的一些衣服,也不擦拭胸前的血色牙印便换了上去。
杜威看得眉头直皱,“你就不懂得什么叫廉耻吗?”
“懂得又如何?你不是都已经看光了吗?”将腰间的带子系好,由于十指受伤并不灵活,只是勉强的挽了一个结而已。
杜威沉默了一会,在素心诧异的视线下,伸手将休书拿了出来,递给了她。
“拿去吧!我本不想娶你的!”
素心笑笑,伸手拿过:“我知道!”
杜威震惊的瞪大了眼,素心指着自己红肿的额头,又说:“这亲事都是他安排好的,想必,你也是他的人吧?”否则,又如何来解释,自己刚刚的那副模样,居然有男人会无动于衷的。
而除了那个男人,她面对任何人,都是理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