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布帛。
大红的织锦布帛,雪白的身体,美好的曲线,他脑子中充斥着她所有的一切。
没有任何言语,他解开自己的衣衫,古铜色的肌肤裸露在她眼前的时候,她的眸光波动了一下,似乎有水,盈满她的眼眶。
他伸出修长的大手,粗砺的指腹轻柔的抚摸她的眼睑,她的嘴唇颤抖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他的薄唇邪肆的勾了一下,暴风骤雨般吻了起来。
大手丝毫没有闲着,这一切的一切,对她来说,只不过是无尽的羞辱。
看着她清澈的泪,他报复性的啃咬她的锁骨,她疼的秀眉紧蹙,只是咬着下唇,默默忍受。
他在床上,一向不算温柔,对她,他的耐心也算用尽。
不管她爱他也好,恨他也罢,他已经无所谓,只是,她注定了,是他的……
一夜的凌辱,清晨醒来,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光裸着身子,拥着薄被,心如一片死灰。
外面有丫鬟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人欲闯进来,她起身,还没有穿好衣服,流苏已经风急火燎的走来。
看着一帐的狼藉,流苏愣了一下,祈槿汐脸色一红,别过头,黯然的穿衣。
“槿汐姐姐,我来是想给你这个,应该是杜公子写给你的……”流苏低着头,双手捧出一封烤漆了的信笺。
祈槿汐回头,再次听见杜牧离的名字,恍若隔世,她没有说话,只是起身穿好鞋,瀑布般的长发垂坠在腰间。
流苏将信再次前移了几分,祈槿汐看着信笺上熟悉的字体,蹙眉道,“信怎么会在你手里?”
“信本来送在管家那里,可是我房中的丫鬟碰巧在管家那领取月钱,她知道我素来与你交好,就将信带来转交于我。”
祈槿汐拿了信,并没有拆开来看,只是淡漠的丢在一边。
流苏有些失望,叹息道,“姐姐莫不是不相信妹妹?妹妹只是想要报答姐姐的恩情,因为姐姐,妹妹才有现在锦衣玉食的生活……”
祈槿汐回头看她,脸上的表情缓和了很多,只是声音依旧淡漠,“你可知道,王府那些不得宠的侍妾,根本就是两年一换,两年之后她们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流苏苦涩一笑,绞着手帕道,“我不在乎两年之后去哪里,我也不奢求这两年得到王爷的宠爱,只是我会利用这两年,攒够足够的本钱,哪怕以后离开王府,自己也算还有条活路。”
祈槿汐脸色稍霁,原来她也想过要离开王府,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
“其实,能够陪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两年,哪怕他根本不会多看你一眼,只起码在你自己的心里,你觉得,你拥有过他,一切,都足够了,算是给自己的一个梦,虚幻却又美丽的梦!”流苏的眸子,熠熠生辉,唇角带着憧憬的笑意。
祈槿汐眉头一蹙,这个傻丫头,可是她却没有权利去点醒这个丫头,两年前的她,不就是她这般单纯愚昧?
可是谁又能忍心,去打破一个少女心中王子的那个梦呢?
流苏敛神一笑,“姐姐,我先去了,你若是闷了,就去我的苏园找我。”
祈槿汐点头,流苏转身离去。
祈槿汐打开杜牧离信笺的刹那,心还是痛了。
原来,任何感情,在权利面前,都会变得不堪一击。
她缓慢的看着信笺上面的字,那淡雅隽永的字,仿佛杜牧离那个人般,活生生的站在她眼前。
他是在跟她说对不起,他叫她等他,等他有足够能力娶她的那一天,他依旧是她的牧离……
她笑了,将信放在香炉中,看着淡蓝色的火苗,吞噬那一个个飘逸的字体。
他背叛自己给父亲的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