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母花?”流苏迷茫的看着祈槿汐,轻声低喃,然后回忆起,那间浴室,确实摆放着一盆长期不会凋谢的花,鲜艳的花朵,散发着浓郁的馨香。
“对,艳母花,就是嗅了之后,短时间内不会让女人怀有身孕的花。以前他侍妾的房间,都会摆上这种花,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在浴室招人侍寝的原因。”祈槿汐一字一句,清晰的道来。
流苏已经难以置信的摇头,她泪眼迷离的看着她,不断摇头,“不,我不信,前几日我未能怀孕,是我运气不好,这次不可能,不可能……”
祈槿汐冷冷一笑,有些怜悯的看着流苏,“是算是昨晚你能够怀孕,流苏,你要怎么跟王爷解释,你别忘了,他一直因为引-诱他的人是我,他也喂我服下了药。”
流苏彻底崩溃,她弯腰大哭了起来,她不信,他一个堂堂的王爷,竟然会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她不信,她不信!
祈槿汐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冷静的坐下来,开始细嚼慢咽,流苏一把抓住她的手,摇晃道,“槿汐姐姐,槿汐姐姐你帮帮我,我一定要怀上他的子嗣,我一定要嫁给他!”
祈槿汐苦笑着摇头,她仿佛在流苏的身上,看见了自己以前的影子。自己以前,不也是这般哭着求母亲,让母亲求太后,逼着冷楚夜娶她?
结果呢?她下堂不说,还连累了整个祈家。
“我不会帮你,流苏,回头是岸,看看我现在的境地,你就明白,那个男人是魔鬼,靠近了,就尸骨无存!”祈槿汐笃定的看着流苏,拂开她抓着自己胳膊的手。
流苏笑了起来,她愤恨的看着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还想着王爷,你还想重新嫁给他,你害怕我夺走属于你的位置。”
祈槿汐摇头,无奈的道,“随你怎么说,总之,我不会帮你!”
流苏笑着退出去,然后将门关好,眸中的阴狠神色,一闪即逝。
冷楚夜回到正殿,才想起今天答应了祈桓纶带着祈槿汐去看他,可是现在,他已经把祈槿汐软禁起来。
有些无力的用膳,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了一遍,回想起从小到大和那丫头在一起的点滴,觉得她怎么都不太可能去做那种事情,而且她嫁给他两年,也不见得她用那些下三滥的招数。
可是证据确凿,根本容不得她抵赖,他无奈的叹息,拿起马鞭朝着宫女的房间走去。
算了,她自己都不在乎,他干吗要在乎?
一脚踹开祈槿汐的房间,屋内的女子瑟瑟发抖,她揪着自己的衣襟,脸色惨白道,“你要干什么?在宫里乱用私刑是违法的!”
冷楚夜冷笑,违法?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一见她害怕的样子,故意的抖动手中的鞭子,“祈槿汐,本王再给你一次解释的机会,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祈槿汐不着痕迹的后退,单薄的衣衫下,曲线毕露,她紧紧的贴在墙壁上,不屈的看着他,“昨晚的事情,你不都知道了?我想爬上你的床,做回楚王妃的位置……”
她的话没有说完,他手中的鞭子就抖了过来,“啪”一声甩在她脸颊旁边的空气中,她吓的一动不动。
他收回鞭子,冷笑,“早就知道你不知廉耻,只是没有想到,竟然到此地步!”
祈槿汐想回嘴,但是又想起了什么,只是别过头去,冷冷一笑。
冷楚夜大步上前,一把抓住祈槿汐的胳膊,冷声道,“跟本王走!”
祈槿汐的手腕被他铁钳一样的大手捏着,丝毫动弹不得,她挣扎无用,就被他硬生生的拽了出去,她没有穿鞋袜的脚在地上踉跄着。
一群宫女太监都惊愕的看着两人,流苏的眸中流露出痛恨之色。
祈槿汐的脚在院子中踩上了枯枝,细腻的肌肤被划出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