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跟迷恋的差别。”清瑟苦口婆心。
“迷恋就迷恋啊,干娘你为什么不许我迷恋冰墨?你都从来没有为冰墨想过吗,他一个人在冰雪岛孤苦伶仃。很多天,连话都不说一句,每天只是默默的画你的画像,那么多年,我都几乎忘记干娘你长什么样了,可是他却记得的那么清楚,每晚都画。干娘,冰墨这么自闭,难道你真的一点都不心疼吗?”可莹哭泣出声,艰难的将打了夹板的腿蜷缩回来,眼泪落在夹板的绷带上,铿锵有声。
清瑟微怔,这丫头,什么都明白,这次来冰雪岛,她确实发现冰墨沉默了不少,可是她没想到,冰墨还是在想着她。微微的起身,她叹息,“可莹,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总之,我和你干爹离开的时候,你必须跟着一起离开。”
可莹伤心的大哭起来,清瑟头也不回的离开,她打开门,倏然楞在那里,冰墨提着一壶热茶站在门口,看着沉思的表情,显然是什么都听见了。
清瑟有些发窘,呐呐的道,“冰墨,你送热茶?”
阮冰墨点头,“嗯”了一声,缓慢的进门,将热茶放在暖炉上,递给可莹一个手帕,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
身后传来可莹哭喊的声音,“冰墨,冰墨我要你陪着我。”
阮冰墨关好了门,看着清瑟还站在门口,勉强一笑,“可莹在冰雪岛住了四年,外面的什么规矩她都不懂,是我没有教好她。”
清瑟摇头,“可莹这个性子,根本就是恃宠生娇,看来我是无法劝她主动跟着我们离开了,还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劝劝她。”
阮冰墨点头,“有些时候,不是她可以做选择的,你放心吧,我一直当她是个晚辈,不管能不能治好内伤,我都会离开冰雪岛。”
清瑟轻轻的点头,歉意的看着冰墨,“冰墨,苦了你了。”
阮冰墨摇头,缓慢的往自己住的方向走去。
萧云楚带着叙风老人来的时候,叙风老人脸上两个熊猫眼,一看就是被人打的,他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清瑟看着他脸上的熊猫眼皱眉,“师傅,你怎么了,跟别人打架了吗?”
叙风老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是小楚,小楚打的……”
清瑟一脸黑线,回头看了一眼萧云楚,又看了一眼叙风,“师傅,一定是你不愿来冰雪岛为冰墨疗伤,他才打你的吧?”
叙风嘴巴撇的更加厉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才不是,我这么好的心肠,为别人疗伤是我的荣幸,都是小楚,他自己做了坏事——”
话音未落,人已经又吃了萧云楚一个暴栗,萧云楚眯眸,威胁的道,“你想死吗?”
叙风抚着脑袋,大概是被打急了,跳起来怒道,“再打我,我就把你做的坏事全部说出来!”
萧云楚咬牙,挡在清瑟前面靠近了叙风几步,比了个手势,“你敢说,我就把我昨晚找到你的地方说出来……”
叙风语结了,眨巴着眼睛,“我,我……”
清瑟听的一头雾水,看样子,他们俩人手上相互握的有把柄,她转身看着萧云楚,蹙眉道,“你做什么坏事了?”
萧云楚揽过她的肩膀,拥着她往外走去,“别听他瞎说,我怎么可能做坏事,我可是堂堂的一国之君。”
清瑟冷哼,“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
萧云楚微笑,笑容有点勉强,清瑟蹦起来,圈住萧云楚的脖子,对着他咬耳朵,“你昨晚在哪里找到师傅的?”
萧云楚回头看了一眼叙风老人紧闭的房门,手圈在嘴巴上,对着清瑟轻声道,“妓院——”
“啊?不是吧?师傅他老人家一把年纪了……”清瑟笑的前仰后附,人直接倒在萧云楚怀中,任凭他抱着她走。
“对啊,据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