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过去了，不要等我们都满头华发的时候再嗟叹后悔。”萧云楚磨蹭着她的颈窝，感受着她的热度。

    “不，皇上，你这样在军营等我大半个月，已经不是明君所为，我只是一个不懂三从四德的粗糙女子，不能生育的我，没有资格陪你留在皇宫……”清瑟眸光飘忽，语气不咸不淡。

    萧云楚大怒，猛然的起身俯视着她，“这不是你拒绝我的理由，清瑟，你还在怪我可莹的事情，对吗？”

    清瑟别过头去，眸中有明显的痛苦之色，唇间发出叹息般的低语，“萧云楚，你不累吗？纠缠了这么多年，我真的，好累……”

    萧云楚扳过她的头，正视着她，“正因为我们都累了，所以不要折磨彼此了，清瑟，过去难道比现在重要吗？”

    清瑟眸光闪现迷惑之色，看着萧云楚紧皱的眉头低喃，“过去？”

    萧云楚点头，“是的，过去，不管谁对谁错，孰是孰非，我们都不要追究了，过好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清瑟唇角带笑，心脏的锐痛让她无法喘息，她抚上萧云楚的眉头，想要将他紧皱的眉峰抚平，“楚，现在对我来说，一切都不重要了，生命中其实还有比爱更重要的东西，爱，太累，也太伤人了，你回皇宫去吧……”

    萧云楚冷笑，无奈的看着清瑟，“你究竟，是不愿和我回皇宫，还是不愿和我在一起？”

    “楚，我爱你，但是我累了，所以我放手，你已经是皇帝了，你需要一个贤良淑德的皇后，为你诞下子嗣，我们，就此放飞彼此，不好吗？”清瑟声音缓慢，眸光迷离。

    萧云楚深呼吸，压下心中的怒火，尽量放平了声音，“清瑟，我不在乎没有子嗣，我也不在乎贤良淑德，我只要你，只要你陪在我身边。”

    清瑟脸色微微动容，嘴唇颤抖了几下，心脏每跳动一下，子弹仿佛都往前移动了一毫米，疼痛让她已经麻木，半响，她轻轻开口，“萧云楚，你就当我，已经死了——”

    “清瑟，你好好的在我眼前，要我怎么骗自己你已经死了？”萧云楚已经接近爆发，看着清瑟的眸光几乎带着火焰。

    “如果，我真的死了呢？你还会这么缠着我吗？”清瑟淡淡的道。

    “清瑟，如果你死了，我就陪你一起死，可是你现在还活着，我们不要浪费剩下的日子了，你也不需要在考验我，经过这么多，你还不相信我吗？”萧云楚深邃的凤眸盛满浓烈的感情，带着电压的眸光直直的锁定清瑟的眼睛。

    清瑟微笑，原来，他只当她在考验她，将这些话当做情话来讲，也罢，她闭眼，“萧云楚，你听着，你这个皇帝的位置是死了很多人才得来的，你不能轻贱自己的生命，更不能轻贱天下的百姓，你要为你整个东祈负责，人的生命中，除了爱情，还有责任，就像你对独孤菲那样的责任。”

    萧云楚摇头，“除非你在身边陪着我，否则，我宁愿背负骂名，轻贱所有的人！”

    清瑟睁眸，看着萧云楚微笑，萧云楚，呵，小孩子……

    萧云楚低头，吻上她的柔唇，在她唇间低喃，“清瑟，不要抛弃我，没了你，我怎么办？”

    清瑟回应着他的吻，素手拔下他脑后的发簪，墨染的发丝夹杂着根根白发，飘荡在她白皙的娇躯，她的手穿过他的发丝，眸光带着些许慵懒，萧云楚握住她的手，禁锢在她的头顶，邪佞一笑，”清瑟，不要诱惑我，你身上有伤，我怕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伤了你。”

    清瑟唇角上扬，“你终于，学会自律了吗？”

    “为了你，我一直在自律，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自从爱上你以后，我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萧云楚修长的食指划过她脸颊上的笑靥，沉醉的看着她梨涡浅笑。

    “没有，你碰过独孤菲，你还要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