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你不动手……”凤清瑟依旧在哽咽。
“嗯,我说的,但是你也不许动手……”萧云楚立刻补充,给一个女人站在那里打,他还舍不起面子,他可不是力翔,每天站在那里任由素心打骂,经常还脸带抓伤的去王府守夜,让人笑掉大牙。
“好,我不动手!”凤清瑟哭泣着靠近萧云楚,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就是一口,唇间尝到了鲜血的味道。
“凤清瑟——”萧云楚咆哮,一把推开她,捂住脖子上殷殷的鲜血,双目睁的有如铜铃,看着凤清瑟不知悔改的表情,他扬起巴掌。
“你说过,不动手的!”凤清瑟尖叫,指着他扬起的手,不断的后退。
萧云楚恹恹的放下手,怒视着凤清瑟,脖子上,一定会留下她的牙印,这叫他以后怎么见人?
凤清瑟确定他不会动手打她,挪动着自己的身子,靠近他,掰开他的手,查看着伤口,确实很深,一定会留下牙印。
萧云楚呼呼的生着闷气,凤清瑟左右摇晃着他的手臂,“别生气了,其实我咬你,是有原因的……”
萧云楚咬牙看着她,等着她说出原因。
凤清瑟将他的一只胳膊抱在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幽幽的道,“我好怕,有一天,你忘记我了,或者我不记得你了,怎么办,所以我要在你脖子上留下一个记号,这样,我们都不会再忘记彼此,萧云楚,我生命的挚爱!”
萧云楚一时沉默了起来,深沉的眸光,忽明忽暗,泄露着胸中不平的情绪,他扳过她的下颚,魅惑的眼神盯着她的瞳仁,低喃着,“清瑟,清瑟……”
他的唇轻柔的覆上她的,轻的如一缕薄纱,就像触到了她的汗毛,却没有触到她的肌肤一样,酥麻心痒。
倏然,他的唇转移阵地,快速的到来她白皙纤细的颈项,邪佞一笑,“那好,我也留个记号!”
“不要!”凤清瑟捂住脖子就逃,萧云楚到处追,小小的监牢,两个人却扭打成一片。
最后两人气喘吁吁的叠在一起,凤清瑟嫌地脏,当然是她躺在萧云楚的身上,萧云楚眯眼,伸手要拿掉她肩膀上的一根草。
凤清瑟吓的哆嗦一下,生怕他又要报负她,萧云楚微微一笑,一只手固定住她的肩膀,一只手摘掉草,骂道,“猪,我要是想揍你,刚就不会让你逃了。”
凤清瑟被骂的不服,冷哼,“你才是猪!”
萧云楚没有说话,任凭她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他身上,她瘦了好多,不像以前那样,有点略微的婴儿肥,身上摸上去软绵绵的,现在几乎全部只剩下骨头了。
“萧云楚,你身上的味道,好好闻,淡淡的龙涎香,还有清新的栀子花的味道……”凤清瑟如喝醉了般,伏在他的身上,闭眸低喃。
“是吗?那一辈子,就给你一个人闻,好不好?”萧云楚单手枕着头,抚摸着凤清瑟的秀发,突然觉得,天永远不亮,那该多好?
幸福的时光,总是很短暂,两人一夜没有阖眼,昏暗的地牢中尚未感觉到阳光,天,已经亮了。
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两人赫然起身,萧云楚赶紧捡起麻绳绑好凤清瑟,最后打了个活结,又给自己戴好枷锁。
“我们为什么不趁昨晚逃走?”凤清瑟突然想起来,吃惊的问道。
“这地牢里三层外三层全部是机关,你想从这里逃走?妄想吧!”萧云楚讥诮道。
“那怎么办?恐怕南轩澈等下要用刑了,我可经不住严刑拷问!”凤清瑟开始担忧。
“没事,他想从你口中知道东西,最多打我来威胁你。”萧云楚站起身,看着已经走近的牢头。
“哦,那就好!”凤清瑟丝毫没有意料到这话说的毫无良心,索性萧云楚也没在意,一心只在开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