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素手微扬,想要一个耳光印在他脸上,却被他抓住手腕,耳边传开他淡淡的讽刺,“怎么?打男人打上瘾了么?”
凤清瑟用力的甩开他,“萧云楚跟你是两个世界的人,请你不要侮辱他!”
“是吗?那么维护他?看来,他对你不错!”阮冰墨踱着步子,冷声开口,“现在,我又改条件了。”
凤清瑟咬牙,冰寒的视线狠狠射杀着那个悠闲优雅的男人。
“除了要你嫁给我,我还要萧云楚的命,而且,必须是你亲自动手!”阮冰墨淡淡的微笑,残月下,让人心寒。
“不可能!”凤清瑟费力的吐出这几个字,转身朝王府走去。
归途中,她的眼泪已经坠落,宝宝、萧云楚;爸爸、妈妈、姐姐,她到底要救谁?她应该要救谁?
回到王府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她擦干眼泪,远远的看着王府门口台阶上坐着萧云楚,手中端了一碗酒酿圆子,甜点已经冰冷,他脸上的表情,更是冷寒到吓人。
凤清瑟还没走近,就听见他的咆哮,“你去哪里了?半夜三更,谁允许一个人单独出王府的?”
凤清瑟没有说话,仿佛没看见他一般,淡然的朝王府内踏去。
萧云楚从后面一把抓住她,眉峰紧蹙,“你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要吃元宵,我弄了半天,才知道是酒酿圆子,好不容易做好了,你却没影了……”
“我现在不想吃了!”凤清瑟甩开他的手,却不小心打翻了他另外一只手上的酒酿圆子,她怒视着他,看着自己的手,“你干吗?想烫死我吗?”
萧云楚看着满地的园子,开口,“早已经不烫了,我在门口等了你四个时辰。”
“谁叫你多管闲事要等的?”凤清瑟一把将门大开,也不再多看萧云楚一眼,大步踏了进去。
萧云楚深呼吸,狭长好看的凤眸闪过一丝受伤,嘴角堆出一个笑意,“都说孕妇的脾气大,原来是真的,你想吃什么?我再让人去做。”
“我不想吃,我什么都不想吃,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只会关心吃喝,窝囊样!”凤清瑟冷哼,眸中的决裂之情,像一道火光,烧的人心疼。
“清瑟,你今天是怎么了?如果你不喜欢这种日子,我就重掌兵权,做回以前那个呼风唤雨的萧云楚,或者你要更高的位置,也可以,但是求你不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会心疼……”萧云楚甩干手上的汤汁,掏出手帕,缓缓擦拭。
凤清瑟喘息,看着残月咬牙,“我要的,你根本就给不起!”
“你要什么?”萧云楚走近,凝视着她,漆黑的眸底是如琉璃般的脆弱。
“我要一个上天入地、无所不不能的丈夫,可是你呢,你会做什么?你只会带兵打仗,只会做你的富贵王爷,连一个酒酿圆子你都要下人代做,你还能给我什么?”凤清瑟咆哮,清眸已经逸出水花,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萧云楚,转身朝卧房跑去。
萧云楚木讷的朝书房走去,俊美无俦的脸上,满是迷茫,他或者,真如她说的那样,一无是处。
凤清瑟伏在圆桌上哭泣,哭了几声后,站起身来,从枕头下摸出那支手枪,拆下子弹,只有两颗子弹了,她将其中一枚子弹用发簪拆开,小心翼翼的拨弄着什么。
一个时辰以后,外面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她迅速的将手枪收在腰间,挺直脊背坐在圆凳上。
萧云楚缓慢的走近,手上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酒酿圆子,手背上有几处烫伤,将碗放在凤清瑟眼前,“酒酿圆子,我亲手做的……”
凤清瑟眼底有些须湿润,她看了眼他受伤的手背,他却局促不安的将手收回,“趁热吃吧,我不会的,可以学。”
一掌将酒酿圆子扫翻,她腾然起身,怒吼,“你就这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