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眼睛,一瞬不瞬,“清瑟,阮冰墨的事情,我不想再多说什么,我知道在你心里,阮冰墨永远排第一,这是我欠你的,所以不管你怎么对我,我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是如果你和阮冰墨商量好了,设下一个圈套给我,你不如现在拿把刀,杀了我,然后带着你想要的东西远走高飞!”
“你想多了,冰墨生性单纯,他不会设计任何人!”凤清瑟逃开萧云楚的怀抱,不敢看他的眼睛。
“到现在,你仍是这么相信他,如果你对我有对他的一半,我死也瞑目了!”萧云楚苦笑,胸口隐隐作痛。
“好好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凤清瑟眼睛有瞬间的酸涩。
“你休息吧,王府中的那些女人,我明天会送她们出府,这辈子,我只要有你一个就够了!”萧云楚对着凤清瑟的背影自顾自的说着。
凤清瑟没有回答,留给他的,是一个柔弱倔强的脊背。
翌日,萧云楚拿着发簪在书房发呆,旁边站着力翔,终于力翔忍不住了,开口,“爷,你已经拿着发簪看了两个时辰了……”
“力翔,你说,王妃她对我,到底有没有那么点意思?”萧云楚将发簪放在书桌上,浓眉紧蹙。
“爷,据我看,没有,王妃好像喜欢的一直都是世子。”力翔据实以答。
“可是,她为了我,杀了阮枭桀!”萧云楚不悦的再次拿起发簪,把玩。
“王妃是好人,不会看着任何人受伤,但是如果是别的人被阮枭桀威胁,王妃一样都会开枪。”力翔诚实的无与伦比。
“力翔,你可不可以不要说实话,安慰安慰我?”萧云楚无力,对着力翔翻了翻白眼,忍住想要拿花瓶砸他的冲动。
“哦,爷,王妃她对你还是有感情的,不然她为什么不和世子呆在一起,反而留在王府照顾你?”力翔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完全没有注意到萧云楚脸色已经下沉。
“滚!”一个古董花瓶应声而来,力翔楞在那里,被砸了个头破血流,还好王爷内伤在身,不能动用内力,否则他肯定是脑浆迸裂。
力翔愣愣的转身,准备走出去,身后传来了萧云楚的声音,“站住,回来!”
力翔额头血流了一脸,模样甚为可怜,转身后,呐呐的道,“爷,能不能等我伤口好了再打?这样会破相的!”
萧云楚气的发笑,“就你那模样,破相跟不破有什么关系?”
力翔低头,虽然他长的没有王爷那么丰神俊朗,可是好歹也是五官端正,却被王爷这么侮辱。
“拿着!”萧云楚将断掉的发簪扔给力翔,“拿着发簪去找阮枭列的一个小妾,只有她可以把发簪休好!”
阮枭列是阮枭桀的兄长,在湘南的时候,纳当地千手琉璃匠的女儿为妾,据说,千手琉璃匠能用琉璃做成各种各样的饰物,后来将一生手艺传给了女儿,在女儿嫁入阮家后,自缢身亡。阮枭列被囚禁在京城,琉璃饰物也逐渐销声匿迹,后被人所淡忘。
“爷,阮枭列的囚禁地方是秘密,恐怕会为了这个发簪暴露出来。”力翔拿着发簪有些担心。
“没关系,出了事情一切都有我担着,你谨慎些,不要让人跟踪了就好!”萧云楚慵懒的起身。
王府,客房。
素心抱着可莹,参观着凤清瑟的住处,秀眉越蹙越紧,“小姐,王爷就让你住这种地方啊?他根本就是虐待你!”
“这里没什么不好啊!”凤清瑟单手托腮,坐在椅子上意兴阑珊。
“比起尚楚轩,可差多了!”素心鼓嘴,放下可莹,让她自己在地上走。
“尚楚轩是个牢笼,况且,我现在的身份又不是楚王妃,根本没资格住在里面!”
“小姐,我听力翔说,那群女人又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