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生是死,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再见你!”阮冰墨眸光复杂,发出最后通牒。
“可是,冰墨……”凤清瑟开始抽泣,泪眼迷离中看见绝美的阮冰墨是一副认真的表情。
阮冰墨松开口,微笑,“你还是先回房等我,不要看下去。”
凤清瑟摇头,眼泪粉落,她拽住阮冰墨的手冰凉,倏然,眸光变得清明,“大帅,他们不能打你!我才是他们五个的上司,他们是为了寻我而来,要打也是打我!”
“不行!”阮冰墨毫不犹豫的拒绝,对着旁边的侍卫道,“将易统领拉下去,开始行刑吧!”
“为什么不行,冰墨你相信我,我可以的,以前再重的伤我都挨过,冰墨……”凤清瑟跪在阮冰墨身前,双目通红。
阮冰墨叹息,“清瑟,杖脊是要脱光了上衣,你确定你可以吗?”
阮冰墨没有等凤清瑟的回答,开始动手脱自己的上衣,露出光华的脊背,玉般的肌肤散发出健康的光泽,阮冰墨微笑,“你还是先回去吧,你在旁边,我会分心的!”
凤清瑟摇头,为什么她救不了他?她只能看着他,受这么多苦吗?
“过来吧,你在这里,他没办法专心受责,分心的时候,会伤到内脏的。”萧云楚弯腰,将凤清瑟拉起,俊脸上痛惜一片。
旁边的守卫看着阮冰墨,不确定的问着,“世子,我们要行刑了,可能,很痛,你准备好了吗?”
阮冰墨微笑,“我没所谓,你们开始吧!”
凤清瑟任由萧云楚拉着她走远,然后看着一寸宽的厚厚军用庭仗一下一下的打在阮冰墨背上。
仗脊也是要有经验的,如果行刑的是新手,很可能会打的终身残疾,那木棍每一下落下,都落在人最脆弱的脊椎,结结实实的一棍,却不见血。
一般的没有练过武艺的文人,十仗下去,都会一命呜呼,可见阮枭桀对他这个儿子,可真下的了黑手。
旁边有行刑官在数着,围观的除了有湘南王府的家丁,还有阮冰墨昔日的手下,还有死者寻求公道的家属,每一个人都看着,看着那木棍打的有多沉实。
阮冰墨的脊背依旧挺直,他的嘴角流出鲜艳的血丝,人硬是没有吭一声,只是原本紧握的双拳已经前撑,捏住石桌桌缘的五指泛白,冷汗大滴落下,苍白的脸色惨白到极致。
报数官报到最后一下,众人皆吁一口气,暗自佩服这绝美的少年的义气和耐力,旁边阮冰墨的手下,更是摩拳擦掌,暗自发誓,一定要一辈子效忠这样顶天立地的主子。
二十庭仗完毕,阮冰墨背后已经乌紫肿胀一片,没有一点血迹,那伤痕却比鲜血更触目惊心。
凤清瑟的下唇被她咬出两个血洞,殷红的血顺流而下,她没有再哭泣,只是眼泪已经汹涌而出,一步一步的缓慢的走到阮冰墨身前,蹲在那里。
阮冰墨依旧是微笑,冷汗涔涔,他惨白的脸上微笑几近虚幻,透明的如一朵盛开在大海中的泡沫,浪潮席卷而过,他那虚幻却脆弱的微笑随浪而逝。
拿过旁边的衣服,阮冰墨缓慢的穿上,立身,脊背依旧挺直,双目炯炯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胖子五人,冷声大喝道,“你们五人,原本炸湖有功,现在不思进取,惹上人命官司,功过相抵,除去你们所有职务,赶出军营,你们可有异议?”
胖子五人当然没有异议,旁边的人更是心悦诚服,看着这一闹剧圆满收场,众人皆散去。
房内,凤清瑟纤细的手指沾满药膏,一点一点的涂在阮冰墨脊背,药是好药,清香沁凉,化血散淤,凤清瑟突然明白了,阮冰墨给她的承诺,他从没说承诺过天长地久,只是实实在在的承诺会守候她,在他有生之年宠她,爱她,可是,她要的,不只是这些。
“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