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军营,她也有耳闻,萧云楚为了找她,已经将整个东祈翻了个遍。
墙角下,王冲拿着一束野花,零星的花朵,葱茏的绿叶,看得出来是经过一番苦心布置,凤清瑟蹙眉,“阿冲,你这是做什么?”
“老大,我送给你的,我知道这花很难看,根本就不配你,但是这个世间,我已经找不出可以配你的鲜花了!”王冲自从上次炸湖以后,就再也不结巴了。
“送我?”凤清瑟失笑,看着他手上白色的花朵,狠敲了他一记,“干吗送我花?而且还是白色的花?”
“因为,因为,”王冲脸憋的通红,闭上眼睛,“因为我喜欢你!”
“你疯了!我们两个都是公的!”凤清瑟已经笑出声,然后看见了远处斜靠在草垛上的阮冰墨,他清澈绝美的双眸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老大,公的也不要紧!我喜欢你,你喜欢在上面就在上面,喜欢在下面就在下面,你离开主帅吧,他根本就不适合你!”
凤清瑟点点王冲的肩膀,示意他睁开眼睛,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阮冰墨,“看,他听着呢!”
王冲睁眼,看着阮冰墨正朝他走来,大概是觉得他和阮大帅没有可比性,伸手抹了抹梳的油光可鉴的头发,站直了身体,行礼道,“大帅!”
阮冰墨右手支着左腕,左手抚着下颚,眼眸淡然,指着远处的马棚,“那边,马好像在嘶叫,不停的撒欢,你去看看!”
王冲愕然,他又不是管战马的小队长,干吗让他去看,但是顶顶上司的命令,他哪敢不从,就那么三步一回首的往马棚走去。
凤清瑟咬唇忍笑,阮冰墨是在让王冲去马棚寻找发情的母马呢。
阮冰墨的手指修长白皙,骨节匀称,他指着墙头上的红杏,闹盈盈的已经长出墙外,轻声道,“你看,那用一个成语怎么说?”
凤清瑟抬头,不假思索的道,“红杏出墙。”
“嗯,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他重复着王冲的话。
“啊?”凤清瑟有些脑结。
“不知道没关系,以后会知道的!”阮冰墨揽起凤清瑟,往营帐走去。
凤清瑟在他清冷的眸中感觉到了一丝危险,还有一丝,怒意,难道是她的错觉?
南轩国已经退兵,战事告一段落,皇上下诏让萧云楚班师回朝,萧云楚拒绝,冷着脸让手下招来了昔日兄弟般的下属,力翔。
他没有见力翔,只是让力翔在旁边的营帐中待命,修长的手指敲打着桌面上的宣纸,宣纸上写满了一个名字,凤清瑟,凤清瑟,我找了你半年,几乎将整个东祈都翻过来,你终于要露面了么?
半年的时间,不算长,也不算短,对他来说,确实度日如年,那个名字让他几近疯狂,次次在梦靥中醒来,心脏撕裂一般的痛,清瑟,他的清瑟,她就那么欺骗了他,然后离他而去,一躲就是半年……
半年,他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呢?他不知道,厮杀嗜血,他已成魔,那张淡雅的脸孔在他脑海中出现的时候,就是他想要毁掉一切的时候。
清瑟,他看着属下送来的大英雄清瑟的资料勾唇冷笑,原来她藏在湘南王的军营,难怪他使尽各种手段都无法找到她,凤清瑟,他的失宠冷妃,他们,该是见面的时候了。
“主帅,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凤清瑟躺在阮冰墨榻下的床板上,仰望着她绝美无敌的上司。
阮冰墨眼光没有离开手上的兵书,听见凤清瑟的声音,并没有任何话语,只是往里挪了下身子,然后指着自己身边的空位。
凤清瑟明白,这是让她上去陪他同榻而眠的意思,也没觉得尴尬,翻身上去躺在阮冰墨的身边,从他身上扯过薄被,然后一半盖在自己身上。
“主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