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楚钻进棉被,三下两下除去凤清瑟身上的衣物,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啃咬着她的颈项,低声道,“清瑟,你,试过真心爱一个人吗?”
凤清瑟沉默,看着纱幔的双眸轻轻阖起,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清瑟,试着爱我,好吗?”萧云楚瓮声瓮气的埋在她馨香的颈项,自从有了她,他就失去了和其她女人在一起的能力。他恨不得将她揉碎了贴在心里,对着她耳鬓厮磨,萧云楚不敢去看她脸上那层淡漠的表情,他的心会痛……
凤清瑟不适的动了一下身子,轻声道,“王爷,我累了……”
她侧起身子,躲过萧云楚的骚扰,只留给他一个削瘦光滑的脊背。
萧云楚顿时眸中寒光迸出,银牙紧咬,一把扳过凤清瑟,森冷的道,“怎么?陪本王说几句话,你就累了?”
凤清瑟眼睛微睁,轻声道,“王爷又想了吗?”她翻过身子,躺在那里,“快些吧,早点结束,我好睡觉……”
萧云楚气到浑身颤抖,她反抗他,他生气;她不反抗,他一样生气;她主动给他,他更是生气,大掌掐住她纤细的颈项,冷声道,“你是淫妇吗,你对任何人都这样的吗?”
“对,任何人这样逼我,我都会这样……”凤清瑟的话有气无力,她已经不怕激怒他了,她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了,如果他能给她一个痛快,她会很感激他。
萧云楚冷然的起身,随手抓过屏风上的衣衫,一看是凤清瑟的,一把摔在凤清瑟的脸上,衣带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啪”的一声打出一条红印,凤清瑟一动不动,任由衣衫遮住她的脸颊。
萧云楚拿过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飞快穿上,穿好了靴子,头也不回的离开卧房。
出门前,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凤眸中闪过一丝冷笑,她是在哀悼她逝去的姐姐吗?他会让她明白,她口中所谓的亲情有多么可笑。
初夏,树梢的嫩芽越发葱茏,整个王府都隐在一片嫩绿当中,凤清瑟感觉到越来越疲惫,甚至连说句话都会耗费很大的力气,腹中的胎儿仍旧在顽固成长,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胎儿时时的在她腹中伸腿踢脚。
一个生命的成长是多么美好,凤清瑟抚摸着腹部,她不会放弃这个孩子,除非老天放弃她,如果那样,就让老天将她和她的孩子一起带走。
两天没有看见萧云楚,凤清瑟过了两天清净的日子,她坐在花园石凳上,皓腕放于桌面,太医在帮她诊脉,太医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捋着白花花的胡子,为难的看着凤清瑟。
凤清瑟微笑着将他神态看在眼底,她的视力似乎越来越差了,这么近,她都只能看见太医那皱起的眉头和额头的川字纹,有些恍惚,凤清瑟收回手腕,依旧只是微笑,“有劳太医了。”
太医叹息道,“王妃,请恕我直言……”
凤清瑟摆手,抬眸仍是微笑,“太医,麻烦你帮我开两服安胎药吧,我感觉到孩子在动,他在叫我,叫我救救他……”
太医垂首,他要怎么跟王妃说,孩子虽然还活着在腹中,还是已经出现了衰竭的症状,看着凤清瑟迷茫的双目以及嘴角憧憬般的微笑,他颤抖着手,写下了安胎的药方。
萧云楚最近很忙,他忙着搜罗女人,府中以往所有的姬妾全部遣散,他口味变了,以前喜欢的,现在看了就讨厌。于是他看着画像在民间搜罗了很多女人,这些女人送进府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些人有个共同的特点,她们长的像王妃,或者某一部分像王妃。
某日,萧云楚将一新送进府的侍妾斩杀于床畔。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只是当晚有人看见萧云楚抚摸着胸膛出了那侍妾的屋子,他胸膛上挂着他的禁忌,任何女人都不能触摸的“暗器”,那已经成了他一个梦了,一个永远也无法解开的梦。